?”
司徒涵顿了顿,这才是接着道:“一晃二十年,你可知,当我在绵儿脖中看到那玉佩时,是多么的激动。”
许云卿低头看向何绵儿,她早已是熟睡过去了。他知晓,这个何绵儿,脖子里,是什么玉佩都没有。
“绵儿脖子里,没有玉佩。”许云卿笃定道。他不愿,她牵扯进这些风风雨雨之中。
司徒涵一错愕,随即是道:“现下有没有,却是不重要了。我母亲是她姨母,一看她容貌便知真假。”
许云卿这才是冷声道:“司徒门主方才说的有人要见绵儿,怕不只是风闲川那么简单。”
“是,但请许将军相信,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找了绵儿二十年,并不只是为了利用她。”
司徒涵一脸诚恳道。他心下,是感激何绵儿的。
“司徒门主,不想做这江山之主?”许云卿突然是问道。
司徒涵一愣,随即是苦涩地笑道:“将军何出此言?普天之下,有几个男人不想做那万人之上的主宰。”
许云卿不再多说,他心中有隐隐地猜测,但眼下司徒涵既是不提,他却是不愿再说出。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早已是沉沉睡去,当下是调转话题道:“司徒门主,可曾听过漠北的玉人之术?”
司徒涵一愣,摇头道:“在下确实孤陋寡闻了。”
许云卿嗯了一声,心下暗暗猜测,那之前的人,便不是修罗门下的手,究竟是谁,带走了昏迷中没有神智,再无清醒可能的何绵儿?
到底,那股存在于暗中,觊觎何绵儿的势力是谁?
不大一会的功夫,便是见那东方显出了鱼肚白,小舟一路向着东面划去。
些许的微光有些刺眼,何绵儿便苏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许云卿的怀中,身下正是压着许云卿的大腿。
他坐得笔直,身上只着一层里衣,看着十分单薄,隐隐都能露出肉来,外衣却是披在了自己身上。
何绵儿一时只觉脸颊红了起来,仿佛被虫子咬了一口般跳了起来,将衣服扔给了许云卿。
便是见许云卿抬头看向她,哑声问道:“不冷吗?”
何绵儿这才是注意到,自己竟是在一条小舟之上。
便听得那船夫突然吆喝道:“这位小姐要当心了。”说罢,是甩起船桨,猛地一转船。
船身一晃,何绵儿一时不慎,随即是脚下不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