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尽来全沈家的脸面,把此事画个句号。
沈清宁一死,再无人提及此事,嘲笑沈家,不仅如此,吴家对沈家有愧,少不得在其余的方面找补,许给沈家好处。
“爹爹,娘亲,让女儿再多陪着你们一日吧。”
沈清宁说得凄凄惨惨,内心却在冷笑,一群虎狼亲人,原本卖女求荣,把长相最好的二女儿说给参将独子,谁料在成亲当日翻车。
让她死?做梦去吧!
有病治病,千万别得妄想症。
“清宁,娘的好女儿啊!”
钱氏到底是做娘亲的人,即便不疼沈清宁,却也不希望女儿去死,见女儿这么明事理,心里泛着酸意。
她嫁到沈家后没地位,说不上话,再者说女子没了名节,注定嫁不出去,留下清宁,也是毁了她,还不如利落地走。
此事已成定局,钱氏哭了一通,说了些有的没的,这才随着众人出门。
一屋子黑压压地人一走,房内立刻变得清静起来。
沈清宁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纱帐想事情。
从苏醒那一刻起,她的脑海里自动接收原主的记忆。
原主长相最为出众,一直被众星捧月,正是因为此,沈家对沈清宁寄予厚望,使了大劲儿,把她推给吴家,打定主意攀上一门好亲事。
沈清宁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难得的是她性子不错,知礼数,出门走动后,立刻被吴夫人挑中。
吴家似乎对这个认准的儿媳格外偏爱,经常派人来送礼走动,这不,等沈清宁刚及笄,吴夫人立刻张罗两家亲事,十里红妆,热热闹闹地大办一场。
谁料,变故就发生在大婚当日。
“吴善才这个狗东西,早不私奔晚不私奔,大喜的日子闹这么一处,别让老娘见到她,否则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这个狗东西大卸八块!”
一个鹅蛋圆脸的丫鬟正在激情辱骂,表情恨恨地,骂了一刻钟不带重样的,骂了吴善才后,又开始骂沈家。
“啊呸,一群真小人,平日对小姐千好万好,原来是存着利用的心思,一遇见有损自己利益的事,立马变得和狗一样乖顺,反而把小姐推出去受死,坏到一窝去了!”
房内雅雀无声,等鹅蛋脸丫鬟骂累了,这才停止。
“玉鸳姐姐,快别这么说了,若是让旁人听见,说不得又送来三尺白绫逼迫小姐。”
玉鸳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