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主子。
得到肯定回复后,玉鸳松一口气道,“小姐,您想开真好,不然为吴善才那个人渣去死,多么不值得。”
要她说,吴善才不给她们主仆活路,一样不可放过,不然好巧不巧的为啥要赶在大婚当日私奔呢?
无论在成亲以前还是成亲后,此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可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让自家小姐丢尽了脸面,成为百姓口中的谈资。
两家把婚事风光大办,办得多有风光,对于沈清宁就有多打脸。
吴善才不但不娶,还要写一封书信羞辱,直言沈清宁性子寡淡无味,为他所不喜。
一封书信激起千层浪,百姓们议论纷纷,怀疑沈清宁早已失去清白,吴家公子这才和表妹私奔,宁可得罪沈家也不愿意做个绿毛龟。
沈清宁冷笑,钱氏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命苦,明明不是自己的问题,可不得不背锅。
不过,这是吴善才的黑锅,和她有啥关系呢?虎狼亲人要收拾,狗男人和小三她沈清宁更不会放过。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账不怕算!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分清主次关系,躲开眼前的劫难。
玉鸳和玉屏很认同,她们发觉自家小姐遭受重大打击后,突然变得果断,拎得清了。
“小姐,您的衣衫首饰都是玉屏管着,您先清点一下,奴婢去大厨房端点吃食。”
玉鸳看了一眼天色,夜已深,她打帘子出门,不由得加快脚步。
沈清宁在原地走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和玉屏一起整理她的小金库。
若是要逃离衢州城,路上越低调越好,否则难保不被有心人盯上,为自己找麻烦。
衣衫最不值钱,沈清宁只选了几件轻便的,她的重点在于首饰和钱财上。
沈家抠门,未出嫁的小姐每个月只得二两月银,除去打赏丫鬟婆子,偶尔买点爱吃的零嘴,几乎所剩无几。
原主是个手松的,对下人宽容,丫鬟婆子哄几句,就把手中银子打赏出去。
望着小匣子里孤零零的几块碎银子,沈清宁揉揉发疼的额角,她虽然可以行医治病赚钱,可在没摸清楚形势之前,她不准备出手,万一惹麻烦被当成妖孽就不好了。
“玉屏,就这么多?”
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凄惨,沈清宁蹙眉问道。
“小姐,这是您存的全部银子,还不如奴婢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