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才一走,一直关注动向的玉鸳立刻得到消息。
“小姐,吴狗得知三皇子下榻在客栈中,主动要请三皇子用晚膳,巴不得攀关系,那嘴脸真是”
玉鸳词穷,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就好像一条狗,为了一个肉包子不停地摇尾巴,极尽谄媚。
“真没想到,三皇子会给吴狗这个面子。”
玉屏撇嘴,她不认为三皇子愿意搭理吴狗,定然是黑脸收了吴狗的好处,从中作梗。
“咳咳。”
酒楼的雅间内,佟德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怀疑地道,“有人骂我?”
他平易近人,只和沈清宁的丫鬟玉屏有过节,肯定是那个丫鬟无疑。
“佟大人,一想二骂三念叨,您可不是被骂,而是被惦记呢!”
吴善才谦卑地站起身,举起酒杯笑道,“在下敬您一杯!”
“遭人惦记了?”
佟德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有所思地点头,吴善才这厮不咋地,对女子的心思很了解,为啥玉屏见到他就跳脚,因为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佟大人英俊潇洒,必然是京城里云英未嫁少女们的理想夫君人选。”
吴善才一个劲儿地拍马屁,说得佟德心花怒放。
刚刚被叮嘱过,佟德下意识地隐瞒沈清宁的消息,而是装作关心地道:“记得在衢州听闻吴公子大婚的消息,因为我家主子事忙,所以先一步离开衢州。”
佟德话里话外都在八卦,等着正主解答。
“那是在下爹娘的意思。”
说起沈清宁,吴善才一脸一言难尽,虽说沈清宁貌美,却像一个被调教的木头人,没有一点生气,死气沉沉的样子。
娶了沈清宁进门,只要两家的利益关系尚在,吴善才就不得休妻,他才不愿意!
所以大婚当日,他故意给沈清宁难堪,卷着包袱带着钱财逃了,至于烂摊子,反正爹娘自会为他解决。
吴善才喜欢他表妹冯牡丹那样的女子,表面上谨守礼教,实则热情似火。
为了避嫌,他和冯牡丹没有住在一间客栈,二人分开,约了夜晚私会。
吴善才抿了一口小酒,对晚上二人见面分外期待。
他特地定了最好的天字甲等的客房,又准备了鲜花花瓣,等晚上在池子里铺满花瓣,搂着表妹冯牡丹一起鸳鸯浴。
想到那旖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