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官,告官!”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浑身颤抖,接着她扔下柴刀,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不止。
“女子生产本就是一道鬼门关,你找我说理干啥?咱们十里八村,难产没了的媳妇一只手根本数不过来!”
李稳婆气喘吁吁,胎位不正她也没办法,她接生了二十多年,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去害一个产妇,不能把妇人难产怪在她头上。
再者说,那产妇还有一口气呢,李稳婆说了自己无能为力,要么这家人另请高明,要么听天由命。
“你”
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翻个白眼彻底晕死过去,周围拿着棍棒的人,全数围上,一时间乱糟糟的。
“你是说产妇还没有死,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稳婆想跑,沈清宁连忙把人抓住,问道。
李稳婆的话,只一半有道理,她发现人要不行了赶忙跑,是怕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意,极为不负责,难怪引发这家人愤怒。
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村路崎岖,哪怕走官道去附近城镇找郎中,一来一回至少两个时辰,难产的妇人未必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关你屁事?”
李稳婆开口大骂,还不等下一句说出口,头顶就被沈清宁扎了一根银针。
李稳婆只感觉头皮发麻,差点吓尿了裤子,原来眼前的美貌少女,竟然是懂得针灸之术的高人!
“快点,本小姐没有耐心。”
沈清宁再次发问,有银针作为威胁,李稳婆老实多了。
老孙家生产的媳妇是第一胎,羊水都流尽了,孩子迟迟下不来,李稳婆发觉,孩子有些卡主了,并且露出了脚。
这是典型难产的征兆,产妇必死无疑!
人死在她手中,一尸两命晦气啊,很长一段时日都不会有人找她接生,因此,李稳婆在人有一口气的时候选择避开。
“小姐,您是神医吧,虽然萍水相逢,不该提此要求,求您救救我的孙媳妇吧,我们不求孩子还能活着,只要大人平安就好。”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刚睁开眼睛,听到沈清宁问询,立刻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其余人见此,纷纷跟着磕头。
“玉鸳,去马车上取我的医药箱。”
人命关天,沈清宁提起裙摆,小跑前进,她跑了几步,看孙家的人没跟上,很是嫌弃地摇头。
沈清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