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伤,沈清宁最是拿手,她仔细检查爹爹沈为康的伤口,伤口很深,万幸的是没有伤及脏腑。
“属下无能,并无万全的把握。”
随行军医皱眉,沈大人是文官,有将到不惑之年,身子骨差点,这一刀差点要了老命。
“无妨,我有。”
沈清宁先做按压止血,等着玉屏送来医药箱,她麻利地消毒。
“沈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军医看到沈清宁手里一根银针,还有类似丝线的东西,吓得连连摇头,伤口不能乱搞,否则要出人命的啊!
“缝合,有助于伤口快速长好,伤口也不容易裂开。”
沈清宁没有藏私,她这缝合的手艺,可以无偿教授,尤其是在战场上,刀剑交接,难免造成伤口,这般缝合下来,大大减少了伤亡。
沈清宁见沈为康晕过去,也就没有加以麻醉,而是动作迅速的缝合。
仿佛做了千百遍,行云流水,几十针缝合下来,破裂的皮肤奇迹地合拢在一处。
期间,沈清宁一心二用,为在一旁的军医做了教学,讲授缝合的技巧和要领。
缝合后消毒,裹上纱布,伤口需要透气,每日换药,等到京城,估摸伤口就好的差不多了。
若是爱美之人,可以涂抹疤痕膏,那又是另外的价钱。
沈清宁有医药空间在手,配祛疤膏根本不在话下,她似乎又找到一个赚钱的渠道。
缝合的过程,沈为康一直没醒。
“沈大,给我爹爹擦擦身子,而后换一身细软的棉布里衣,我明日再给爹爹熬滋补补血的汤药。”
沈清宁吩咐沈家的家丁,沈大连连点头,差点给小姐跪下了。
若说以前他还有点对沈清宁的身份犯嘀咕,现在是真心真意地尊重小姐。
“师傅,徒儿王富贵,您称呼徒儿富贵即可,请受徒儿一拜。”
王富贵和沈为康的年纪差不多了,这么多年一直在军中,他自诩对外伤有一套,在见识到沈清宁缝合之法后,惊为天人。
医者都有自己的脾气,行医不对外,王富贵本想走开,但是还经不住诱惑,选择厚着脸皮留下来观看。
这位沈小姐大气,不但没赶走他,反而认真传授,这让王富贵不禁感动到热泪盈眶,若不是三皇子在,他绝对要给沈小姐下跪。
“富贵啊。”
沈清宁品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