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乐子。
“被困宫中的是为夫,你还是自由的。”
洛云斓迫于无奈处理政务,沈清宁没必要一直在宫内。
当初二人说过,坐上这至高无上之位,只为活得舒心,而不是被束缚。
“熬着吧,等儿子长大就好了。”
沈清宁安慰一句,洛云斓面色更苦。
这个过程,似乎很漫长。
只希望两个儿子争气一些,别让夫妻俩等太久。
离开温水村后,车队一行人前往京城。
临近午时,路边坐着个书生。
“老爷,夫人,那书生说是要进京,想与咱们同行。”
一路上,时不时有走亲访友的人选择跟随商队出行。
给的银子不多,又可以保证安全。
对于走货之人,也是一笔收入。
佟德不好擅自做主,回禀道。
“上京的书生?”
沈清宁不疑有他,当即爽快地答应了。
到夜晚露宿,书生自己带着干粮,几乎不与一行人交流。
“这个龚书生话少,几乎一言不发。”
龚书生带着个小书童,主仆俩都是一个状态。
“属下总感觉这二人像是逃难的。”
晚上车队烤鱼,佟德好心送鱼过去,主仆俩很是警惕。
龚书生摆摆手,礼貌谢绝。
佟德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很是尴尬。
“这年头,做好人也不容易啊。”
自从佟德发觉有古怪后,古怪的事真来了。
白日日,有人跟踪车队。
“那些人看起来也不像是练家子,更像是山匪。”
一群乌合之众,佟德没有特别关注。
谁料,当晚就发生了变故。
因为赶路,一行人没有进城,而是选择宿在官道旁。
入夜时分,白日跟着他们那伙人手里拎着砍刀,二十几人包围车队。
“打劫的?”
佟德翻动火堆上的烤鱼,懒得给他们一个眼神。
“老子奉劝你少管闲事,把姓龚的交出来!”
汉子凶神恶煞,啐了一口骂道,“那厮给自己找个靠山,就以为能平安进京了?”
“你们是何人?”
佟德只感觉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