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死的确有污点,但不是周氏自愿的。
这一切的恶果都与白淮山有关。
“若不是你偏爱一个下贱的小妾,哪里至于如此?”
白家四分五裂,成为京城里的笑柄。
“白秀秀,你太自以为是。”
白淮山深吸一口气,突然不骂了。
他今日来这一趟,只为说清楚。
“从今往后,我白淮山与白慕言白春花断绝父子父女关系。”
至于白家的族谱,必须抹去二人。
如果族里不同意,那就把兄妹俩过继到其余人名下。
总之,他不要这般儿女。
“你疯了?”
白氏不可置信,不管如何,白家兄妹是白淮山的子嗣。
尤其是白慕言,曾被寄予厚望。
二十几年的父子情分,说没就没了。
男子的心,怎能狠到这个地步?
白淮山这样做,不是告知世人他怀疑周氏不洁?
“没有疯。”
白淮山垂头,镇定片刻又道,“做人心别太狠,这是我这个当爹的最后的劝告。”
他们之间互不相欠,以后也希望互不打扰。
“理由呢,总要给我个理由。”
白氏愣了半晌,才不可置信地问道,“是不是那小妾撺掇的?”
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留在白家,早晚是个祸害。
“这与嫣然有什么关系?你还不如去问问你那好侄儿!”
白淮山警告,他没有去刑部而是只来白府骂一顿,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做人不可欺人太甚。
他承认自己与周氏之间有问题,子嗣却是无辜的。
“难道庶子庶女就不是人了?”
白淮山冷笑,片刻后转身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白淮山,你说清楚啊!”
白氏气得跳脚,又犯了哮喘的毛病。
“娘,张嘴。”
沈清宁拿了喷雾,给白氏做急救措施。
一刻钟后,白氏这才缓过来。
刚刚她吵架输了,插不上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淮山一脸决绝,白氏却不晓得原因。
“或许有人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