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提到白春花,白氏面色一顿。
“姑母,侄儿不在京城的日子,小妹多亏您照应了。”
白慕言站起身,给白氏鞠躬。
他虽然怨恨父亲,却很感激姑母,这也是他修书回族里的原因。
“我是你们的姑母,这些都是应该的。”
白氏把目光移动到别处,她想来不会撒谎,也不会隐瞒,若是再说下去,必定会被白慕言发现端倪。
虽然注定瞒不过去,白氏却也不想现下给白慕言添乱。
“表哥,当初你与薛家女离京,那薛采桑呢?”
沈清宁看出白氏的窘迫,适时地转移话题。
的确,以白春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人,至少得恢复半个月。
再者,从白春花的角度,恐怕也不想被兄长知晓。
“是啊,当初薛小姐是以你未婚妻的名义跟着去西北扶灵,你没把人带回怎么对薛家交代?”
薛家搬到京郊乡下,一大家子挤在一处,很是落魄。
那薛小公子又不爱女子,听说和村里的员外纠缠不清。
“她留在西北了。”
离京之时,白慕言与薛采桑已经说好,他会帮着薛采桑脱离苦海。
二人一同去西北,到西北分道扬镳。
薛采桑一直对白慕言有情意,只可惜白慕言无心回应。
“留在西北?”
西北也是苦寒之地,沈清宁没想到薛采桑竟然有如此魄力。
“是。”
分开后,二人没有再联系。
薛采桑要的是自由,他给了。
这是事先商议好的,白慕言言而有信。
“如今薛家是龙潭虎穴,薛小姐离开也不失为好选择。”
哪怕在外危险,没有依靠,也比有一大群虎狼亲人要好。
至少,自己的亲事自己做主。
白氏感叹几句,略过话题。
“白府还留着,你若不喜,姑母就再给你找院子。”
京城内城寸土寸金,白氏有钱有人脉,手中握着几套空闲的小院。
院子虽然没有白府大,位置却不错。
白氏征求白慕言的意见,若觉得白府勾起他的伤心事,就另择住处。
“姑母费心了,白家的宅子很好。”
白慕言再次谢过,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