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回到白府。
宅院里,还有周氏留下的物件,睹物思人。
“今日不见傅诚,侄儿想着去五城兵马司碰碰运气。”
若遇见傅诚,白慕言想先打听一下,再去看妹妹。
一年多未见,也没有书信联系,白慕言不确定白春花是否恼他了。
提到白春花,白氏面色一僵,她是个藏不住事的,差点脱口而出。
“表哥,你以这个模样出现,不得把傅大人吓到?”
沈清宁见此,故作轻松地道,“你刚回来,好歹休息几日,拾掇拾掇。”
若不是对白慕言太过了解,沈清宁差点没认出来。
“是了。”
白慕言摸了摸鼻子,他出门在外不修边幅,衣衫好几日没换了。
白慕言朝着沈清宁行礼,被沈清宁躲开。
“表哥,咱们都不是外人,规矩就免了,怪生分的。”
规矩是不可破,不过是做做样子,私下沈清宁一点不在意。
“皇上也太宠着你了,如此甚好。”
白慕言闻言,面上有了笑意。
娘不在了,渣爹毫无亲情可言,白慕言为此烦恼过,抱怨过,甚至自怨自艾过。
现在白慕言想通了,他还有更重要更值得珍视的亲人!
若一蹶不振,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你想通就好。”
白氏留白慕言在府上用膳,被白慕言婉拒了。
“姑母,等会儿姑母回府看到侄儿这般模样,少不得要念叨几句。”.
想到沈为康念叨的功力,白慕言瑟缩了下。
他的行囊都留在客栈里,不如回到客栈梳洗打扮一番。
“那成,我派人去打扫白府,明日你就可以搬回去。”
白氏放心不下,又嘱咐几句。
送走白慕言,白氏再次叹息。
想到白淮山所为,白氏不免心寒。
“他就这么一个嫡子,怎么就忍心往嫡子身上泼脏水?”
若是传出去,白慕言迫害小妾和庶子造人诟病,将来为官之路也不会太顺利。
周氏的死闹上公堂,轰轰烈烈,根本捂不住,被京城百姓看了许久的笑话。
若不是沈清宁贵为皇后,沈为康少不得要被牵扯,被百官嘲笑。
“娘,您就放宽心,既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