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尽了,也就散了。
白淮山如此行径,那便断了来往,倒也不必互踩。
“娘,咱们是一家人,您怎么总说对不起女儿的话?”
当初沈清宁逃离衢州很是落魄,到京城后渣爹沈焕死咬着不放,全靠白氏给她撑腰。
无论是沈家还是白家,都曾经是沈清宁的后盾。
哪怕现在不是了,碍于以往的情面,沈清宁也不好坐视不理。
“此事有蹊跷,怕是不能善了。”
白氏紧皱眉头,她只听了大概便晕过去,到现在还不清楚白淮山的小妾嫣然和庶子庶女怎么没的。
昨日那小妾才陷害过白慕言,夜里就没了,太令人起疑。
“如此不是你表哥做的,也要赖在他身上了!”
白氏心急,牵扯到嘴角的伤口,伤口顿时流血,她当即疼得变了面色。
她心中有太多疑惑,奈何和兄长崩了,白淮山怕是不会好好说话。
“娘,咱们先等消息。”
沈清宁坐下,手里端着茶盏沉思。
小妾嫣然故意陷害白慕言,只是想离间父子情。
嫣然是个惜命的,不至于做戏把自己和儿女的命搭里。
虽说白淮山不做官了,却有丰厚家业。
嫣然跟着白淮山,在庄子上官家,轻松肆意。
再说有白家当靠山,这日子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唉。”
白氏站起身,唉声叹气。
听说碍眼的小妾死了,白氏第一反应是报应,有些松快。
可想到两个孩子殒命,她又高兴不起来。
不论如何,儿女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很无辜。
尤其是白氏女儿没了,她倒是理解这种感受。
“得找人告知傅诚,看紧傅府的下人,千万不要传到春花那。”
到底不是自己家,白氏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若是管到傅府上,不太合规矩。
“是,夫人。”
下人听后,赶忙行动起来。
气氛很压抑,沈清宁见桌上有一本书,拿着翻看起来。
不晓得具体情况,胡思乱想是最多余的。
约莫一个时辰,玉屏跑来回禀。
“皇后娘娘,奴婢打听到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