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现有的手上掌握的情报来推断,他甚至无法确定男人在这一周目是否换了身上的衣物,或是为了跟他玩这个测试而特意拿了什么东西。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无论怎么猜都没用。
所以他只期待着是这玩意儿是自己记忆当中的东西。
对讲机
自己只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猜到这里了。
无计可施。
要赌吗?
要吗?
祝施久刚想回答,但忽然间,他强行止住了自己的话。
他的脑袋里闪过一个画面。
刚才在跟男人对话的时候,男人随口说的那一句话——“你还有六个小时十四分钟”。
这是倒计时。
男人随口就说出了他的剩余时间。
这证明男人能够随时随地地看到时间。
审讯室里没有钟表。
这在第四周目的时候,祝施久被摘下眼罩折磨时为了确认末日降临的时间特地确认过了,审讯室里没有任何能够确定时间的设备,就连最后末日降临的时间他都无法精准确认。
此时,他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现。
他还想到了一件事——多亏了男人每次让身边的下属启动电流时的一次次挥手,祝施久清晰地记得那只手上连只手表都没有。而且第四周目的时候,他一次次问男人时间,男人却始终没回答。
那么现在的他又是如何确认时间的?
放在桌上的,是可以让男人随时随地看到时间的设备。
是什么东西?
是计时器,还是手表,亦或是闹钟,或是其他什么?
能够显示时间的东西有很多,但他只有一次机会。
沉默的空气中,祝施久侧耳倾听。
没有听到秒针滴答滴答的声音。
应该不是手表或闹钟。
那么是手机吗?
自己要这么回答吗?
祝施久张口。
不行。
不能这么回答,自己在这一周目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猜错了,就算完美复刻,不产生任何蝴蝶效应,下一周目他同样只有一次机会
他不能保证下一周目还能一丝不偏差地走到这儿。
所以为了尽量在这一周目结束,他想到了第二种回答方式。
——“我看到了我死亡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