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迷茫,第二次是能够勉强及时反应,第三次时就是轻车熟路了。就算闭着眼睛他也知道男人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那么,开始吧解下他的口球。”
口中的异物被解下后,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两腮,随后带上了比前几次自信得多的微笑:“现在几点了?我昏迷了多久?”
“看样子你对你现在的遭遇有所预料?”
“是的,我早就预料到了。”
“你是谁?”
“我是祝施久,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你是想问我背后的组织吗?”
跟之前的对话大差不差,祝施久笑得很放肆:“执棋社。”
上一周目他假装硬气,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组织,然后遭到了电刑,之后男人用言语陷阱和逻辑点破了他,祝施久在那个时候就明白了,那种程度的伪装对这个男人来说没有意义。他需要的是用逻辑都无法攻破的谎言。
男人听了祝施久的话,竟然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祝施久会这么坦诚是他没有料到的。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应该是先抓小鱼再抓大鱼,等有了情报优势后,再转过头来从身体和心理两方面攻破祝施久的防线。
可现在他配合得不像话。
思考了一下其中的缘由后,他说道:“你背后的组织想跟我对话。”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祝施久摇了摇头:“不,是我想跟你对话。”
男人皱眉。
“你从杜霏那里回来了,她应该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说了吧?”祝施久这一次并没有装出任何被背叛了的痛苦,反倒是相当坦然。
男人又感受到了一种被人摸清了套路的感觉。祝施久怎么会知道他刚从杜霏那里回来?
他说道:“杜霏已经死了。”
“她没死。”
“不,她已经死了,被我们折磨至死。”
祝施久依旧回答得斩钉截铁:“不,我知道她没死。”
果然,见到如此镇定和胸有成竹的祝施久后,男人沉默了。他在此之前早已对祝施久有过了解,在他的预想当中,这个大学生应该只是他背后的组织抛出来的诱饵,无论那个组织想做什么,这个大学生的表现应该比杜霏好不到哪里去。
本该是这样才对。
然而对方的镇定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对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