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天胖墩开始谋算,马场外围大阵已经查看过几次,破阵不是问题。
只要自己能飞起来,就可以对付空中监视的鹰,要想逃出去,必须先把鹰杀掉。
听阿权说,离马场最近的城也就三百里,以现在的身体状况,轻松就能跑到。
这些天阿权也来得少了,三天只来一次,都是天不亮来,几天的饭也一次带来,胖墩感觉他是自己偷偷做什么事。
今天傍晚出呼胖墩意料,阿权来了。
阿权连马也下,就神色不安的低声对胖墩说:“少爷小姐回来了,你千万小心点,这次回来脸色都不好,应该是赌马输了,我是特地来告诉你。”
阿权说完扭转马头就走,又调头叮嘱了一句:“问你话别犟嘴,免得你触了霉头。”
胖墩什么也没说,心里早已发过狠,就是能逃走的哪一天,也要给他把马场烧掉。
这一夜胖墩正骑在白马上,一个人影悄悄的进了马场,神色吃惊的看着连马鞍都没有的白马,在胖墩的跨下轻盈飘逸,人马一体行云流畅。
偷看的人正是三小姐,她并没有惊动胖墩,本是来偷偷观察白马,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直到白马跟着胖墩走回马料房,她才悄然走过来。
胖墩正抹着白马脖子,三小姐突然出现在面前,顿时吃了一惊,这么近都没有发现有人在,自己也太大意了。
“别害怕,我不会责怪你。”
三小姐首先开口,直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胖墩旁边,斜脸瞟了胖墩一眼说:“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喂马的而已。”
三小姐一开口,胖墩就猜到她是什么意思,肯定是为训服白马的事。
三小姐又说道:“我想培养你做我孟家的骑手,最优秀的骑手。”
胖墩一听断然拒绝了:“我不做骑手,骑马只是夜里闲来无事,它也愿意让我骑,就以你所说,我闯入你孟家地界,罚我喂马半年,还剩下四个月时间。”
“你不愿意做骑手?”
三小姐闻言诧异,挪过身子面对胖墩,似乎他的拒绝不可思议。
“我不放你走,你能走得掉?就是放你走,你还是会被抓走做奴隶,马场总比做奴隶强吧,做骑手可是很多个梦寐以求的事。”
“还有四个月。”
胖墩平静的看着她,又口气坚定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