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各家赌坊不得不增加人手。
同时这些庄家也是心慌惚惚,一但有几个大注赌中,那是要赔得吐血。
这些赌坊是感激胖墩,但又恨他。
感激他是收钱收得手抽筋。
恨他是公开下注,打乱了赌马的规律,把赌坊赔钱的风险,提高了多少倍。
最高兴的莫过于洛家,赌马红火自然带来滚滚财富。
然而,当洛城主第一时间,得知胖墩押下巨额赌注的消息,惊得当场发愣了。
半晌脸色一紧,大叫一声:“不好,今晚要出大事,赶紧去布置,要把跑马场守好。”
很快,一队队盔甲城卫,整齐的进入了跑马场,离赛马还有几个时辰,就开始清查做准备了。
跑马城!
街上行人稀稀落落,拉客的蓬车也不见几辆,与往日的喧闹繁华,完全是天壤之别。
最豪华的金银天地大酒楼,已经关门歇业了,几个乞丐蜷缩在,气派的门廊下面,面无表情的望着,街道上飞舞的落叶。
岑家之主站在城府楼上,望着空荡荡的跑马场和萧条的街市,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憔悴得更显老,眼里却射出一股阴寒杀气。
岑岚和夏衍下完赌注,回到酒楼房间。
夏衍满脸是大汗,端起冷茶壶大灌几口,用袖子擦了下嘴,重叹了口气:“唉呀我的妈,五十亿,五十亿啊,他从哪来这么多钱?”
岑岚拿出手帕,擦了擦兴奋得泛起桃红的俏脸,咯咯咯大笑起来。
“真刺激,晚上跑马场可能都要挤不下人啦。”
“疯了疯了,都疯了,我们也疯了。”
夏衍抹着脸上,不断流下来的汗,拿出来一叠彩票,一张张查看,激动的手发抖。
岑岚白他一眼嗤笑:“切,瞧你这个贱样,亏你还是夏家商会的公子,押了这点钱就哆嗦了,跟赌命似的。”
夏衍不好意思的讪笑:“嘿嘿,我也没赌过这么大啊,平时都是小赌娱乐,家里管得严,就怕我们沾上赌习。
我爹要知道我赌这么赌,非得把我关起来禁足不可,也别想从家里再拿到钱了。
他真是神秘,从下界才来了两年,就是给他一座矿,也挖不到这么多钱啊。”
岑岚平静下来,严肃的说道:“今晚赛马场肯定要出事,孟家、岑家恨死他,金璧钱庄也不可能让他赢钱。”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