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点头:“肯定刺杀他。”
胖墩下好注回酒楼,转一圈又改装出来,这刻又多了一个大仇家。
下这么大的注,金壁钱庄必然再会对他下杀手,上场之前还是藏起来好。
跑马场门口人太多,胖墩走到角落人少的地方,臂膀倚靠在墙上,看赌客议论下注。
他公开在金璧钱庄下注,目的也是造成舆论压力,上次金璧钱庄杀手行刺,外界并没有人知道。
这次如果金璧钱庄再出手,就直接公开揭露他。
胖墩想着,习惯性的捻出一片茶叶,还没有放到嘴里,臂膀就被人撞了下,顿时半边身子疼得麻木了。
胖墩大吃一惊,迅速反应过来,这一撞对方并没有用多大力,而是被一股力量震了下。
连忙转脸看,故意撞他的居然是个老者,胡须花白长至喉部,头发乱糟糟的满脸污垢。
一身脏兮兮的宽大袍子,罩在他精瘦的身上,空空的能装下他两个人。
尤其大袍的胸襟油腻腻一大块,全身上下脏得不知哪年洗过澡的了。
“这么干瘦的人,肉体怎么会有这么强?”
胖墩惊住了,自己肉体多强很清楚,没把老者撞伤就算不错了。
居然被他撞的受不了,而且老者还没有使多大力,如果再大点力能骨头震断。
“老者为什么要故意撞?”
胖墩疑惑也不开口,就这么看着他。
老者半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手叉腰,另一个手指胖墩点点:“你挡我路,把我老头子骨头撞伤了,得赔我钱。”
“要赔你多少钱?”
胖墩见他满脸酒红,口喷浓烈的酒气,也不准备跟他争辩了。
老者用手挠了挠头,眨巴眨巴眼睛,把胖墩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撇撇嘴说:“看你小子穿的也不咋的,给个十块二十的就够了。”
胖墩丝毫没有犹豫,拿出一枚五十的钱币递给他。
“上品?”
老者眼睛盯着钱币顿时放光,拿过钱币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像是有急事要办。
胖墩想想好奇,决定看个究竟他要去哪,便跟上去了。
老者步伐轻盈,两手划摆着,那大号的袍子被风兜得鼓起来,尤如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旁边经过的人都避让他。
老者跑了一段,就要进一家酒楼,这会儿酒楼清闲,是赌客最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