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我们三个人各自坐在一边,河哥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十多年的茅台酒,以示最高规格的款待;上次来,虽然也是好酒,但却不是珍藏,所以,他一定比上次更想我,也比上次更孤独,人的心情,往往就藏在这样的细节里,而这也是我的观人术,几乎从来不会误判失手。
河哥拆开酒,将我们三个人的杯子都倒满之后,又对我说道:“这两年你和栾雨还是全国各地到处跑吗?”
“不跑了,早就不跑了。”稍稍停了停,我又强颜笑道:“我跟栾雨已经不在一起了,我现在也是一个人。”
河哥吃了一惊,而后看着乔娇的眼神便有了变化。他似乎把乔娇当成了一个我暂时还不愿意承认关系的女朋友,于是说话也有所收敛,他叹道:“我真是年纪越大,越没有眼力见识,你这身边都有人了,我还和你提栾雨干嘛你也是,乔娇这都和你一块来吃饭了,你还说什么好哥们儿,你这不是误导我嘛要我说,人乔娇也不错,落落大方,眉目如画”
河哥的话还没有说完,乔娇便做呕吐状,说道:“河哥,你冷静一点,别乱说,我真的连昨天晚上喝的酒都快吐出来了我跟他?就他这副没皮没脸的样子,我情愿找个女人过一辈子,都不会和他有一点可能性!”
我总算是笑了出来:“河哥,你这真是弄了个大误会,我俩单纯是在沈阳碰上了,想着她没地方去,就带着她一起来吃饭了我一直都把她当兄弟,你别看她眉目如画,落落大方,但心里却住着一个男人怎么说呢,就算让我出家做和尚,我都不想做她的男朋友两个人在一起,最起码得做到阴阳调和吧,你看她身上这股阳刚之气,我们俩能调和的起来嘛哈哈。”
河哥面露尴尬之色,乔娇则端起自己杯子里的白酒,一口喝了一半,然后起身便走
“娇姐,你这是要干嘛去?”
“去厕所吐快恶心死我了!”
“别吐,你要是吐了,这还魂酒不是白喝了嘛。”
乔娇不理会我,依旧自顾自往卫生间走去,我又大喊:“这可是珍藏了十几年的茅台,吐了浪费,浪费可耻你别冲动嘛!”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吐,但河哥着实是惊住了,半晌才看着乔娇的背影问道:“她这是不是有点反应过激了?”
我笑道:“有些事情,我没法和你细说她倒也不是反应过激,就是这事儿本身太扯了!”
这能不扯嘛,在乔娇眼里,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也就等同于让我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