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谈恋爱,这么换位思考一下,我比她更想吐;考虑到她和河哥可能也就这么一面之缘,所以我也不打算跟河哥细说这其中的缘由。
弄清楚我和乔娇的态度之后,河哥也明显放开了,他又向我问道:“你和栾雨怎么就分手了?”
我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道“一开始我也挺想不明白的,明明我们在一起那么开心,去过那么多地方,一路上认识了那么多朋友,她为什么要把我撇下呢?我们可是在一起成长的人,是精神伴侣后来,我也渐渐想明白了,原来成长的只有她,我依然偏执,依然自由为大,跟我在一起,除了那么一点穷开心,她什么都得不到所以,她早晚都得回归社会,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好聚好散吧,我不想去招惹她,也不想她来招惹我我现在挺好的。”
说完,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酒的辛辣,刺的我一阵难受,但难受之后,也得到了一阵清爽,我不想再跟河哥聊起栾雨了;于是又主动转移了话题对河哥说道:“这两年,我一直在青岛,没有再跑过最近,又跟朋友合伙接了一个工程,就更没有时间跑了你要是一个人在沈阳孤单,就到青岛找我吧别的不敢保证,晚上肯定能抽出时间,跟你喝一杯。”
就在河哥准备开口的时候,只见乔娇急匆匆从卫生间那边跑了过来,然后又极其焦急地对我说道:“鹿溪在滑冰场摔了,医生说挺严重的,我得去医院看她。”
我也一阵心惊,顿时就没有了吃饭的欲望,于是起身对河哥说道:“河哥,我也得去一趟医院,今天就不能陪你吃饭了,晚点我再和你联系。”
尽管是老友相聚,但事情有轻重缓急,河哥也没有勉强什么;下一刻,他便跟着我起了身,然后把我和乔娇送到了饭店外面。
在出租车快要驶离之前,我又透过车窗,看了看后视镜里的河哥,他久久都没有离去,只见他神情落寞,被沈阳的冷风吹得摇摇欲坠
到了医院,我和乔娇直奔骨科而去,再次见到鹿溪,她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医生就在她身边,似乎在安抚着她的情绪。
乔娇是真的心疼鹿溪,以至于忽略了旁边的医生,就半蹲在床前,紧握鹿溪的手,问她疼不疼。
我更理智一些,先开口向医生问道:“我朋友她怎么了,情况还好吗?”
医生摇头回道:“她的左脚跟腱断裂了,我们正在劝她接受治疗”
我下意识在这个时候看了看鹿溪,她看着没有表情,但眼眶却是潮湿的,明显是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