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加快手上的进度。
腿上的小针多,都是十几根,十几根的被吸出,这疼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褚靖川依然一言不发,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能忍的多,沈星眠分神看了他一眼,褚靖川也回看了过来。
沈星眠在他眼里看见了隐忍,坚毅,还有一些她所不能理解的。
她不知道,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眼神。
不过,这一瞬间,她竟然有些发自内心的敬佩他。
取针的过程很快,沈星眠前后不过兑换了两次增强吸力的功能,可是看褚靖川满头大汗便知,于他而言,这怕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
最后为了以防万一,沈星眠又忍痛兑换了一次放射线功能,给褚靖川做了一个彻底的检查,不错,针取的比较干净。
全都取出后,褚靖川觉得自己的腿瞬时便好了许多,不再时时刺痛,而且还感觉轻快了不少。
心里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异人之徒。
不过看着托盘里密密麻麻有的还带着血丝的细小的针,周伯还有褚家的护卫们,那脸色是相当的难看。
褚靖川命人将这些针收好,周伯带着托盘便出去了。
看着虚脱的坐在轮椅上的褚靖川,沈星眠叹了口气,随即打开药箱,拿出了自制的金疮药,还有纱布,蹲在了褚靖川的身旁。
“手,给我。”
褚靖川闻言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手掌里,因为刚刚取针时,攥的太过用力,有的地方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沈星眠正要给他的手上药,褚靖川又立马将手收了回去。
“小伤而已,不用劳烦沈大夫了。”
沈星眠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轻柔的抓过他的手。
“小伤也是伤,想来褚公子并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开心就笑,难受就哭,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褚家世代从戎,祖宗先辈不知多少人战死沙场,在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和认知里,褚家男儿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受过的伤太多,他都快忘记,上次喊疼是什么时候了。
“另一只手。”
褚靖川这次没有反驳,而是乖乖的递出手。
“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金疮药我留在这,到时候让秦伯给你换药就行,七天后我来给你复查,如果可以的话,就尽快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