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依旧一身黑衣,一个闪身便进来了。
“主子,小神医家要盖房,这是她自己画的图纸,属下觉得甚是...甚是怪异。”
说罢便将图纸呈上。
这是沈星眠自制的炭笔用现代的素描画的,结构尺寸,清晰了然,而且连抽水便池,火炕都有标注,只是过于简单,他并未看懂这到底是何物。
而且沈星眠标注时用的都是后世简笔字。
褚靖川看着这缺胳膊少腿的字,也只能猜个大概,具体意思却是不得而知的。
虽然是一知半解,可是也清楚,这房子于现在而言,是十分新颖的。
“秦伯给找的是哪里的?”
“应是华家自己家用的匠人们。”
褚靖川顿了顿,便把图纸给了暗五
“拿回去放好,不要漏了马脚。”
“是,主子。”
思明见主子心情不好,也静静地站在一旁。
“你到底是异人之徒还是异人呢?”
褚靖川坐在轮椅里,不停的摩挲着手里的扳指。
这时思温突然过来敲门
“主子,周大夫醒了。”
褚靖川皱着眉,挥下手,思明便推着他,出了屋子,去了偏院。
床上的中年男子见到来人,很是激动,正要起身,又突然口吐鲜血。
旁边的大夫,赶紧上前给他灌了药。
又顺了顺气,这才好些。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你在我褚家效力十多年,我自认褚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做?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褚靖川冷冷的说道
床上的人,苦笑着说
“三公子,是我老周,对你不住。”
褚靖川自小从军,最不喜叛徒,当下也不留情面
“我不想听废话。”
“三公子受伤前三日,我在上京的一家老小,突然就被人劫了去,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见踪影。
只留了一封书信,说是三日后,有事儿会让我做,若想家人活命,就得乖乖听话。
后来,后来,三公子受伤回府,对方将那些细小的针教给了我,让我全都插进三公子的腿里。”
当时,周大夫也十分犹豫,因为他在定国公府十多年,老爷夫人,都待他不薄,他和二老爷更是在战场上有过命的交情,所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