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番邦美妾。
在主子受伤回京养伤后,才两人迎回府。”
褚靖川阴沉着脸问道
“只是这些?”
暗一停顿了下,复又说道
“属下无能,目前只有这些,并无切实依据。”
褚靖川受伤当日是在战场上,场面混乱,他只记得一个为了躲避飞射而来的暗器,这才跌落马下。
后来被马踩踏之时,他看到失狂马的臀部有几支褚家军的箭矢。
他不曾多想,是因为战场上刀剑无眼,马中箭是常有的事,可是如今想来,暗器和受惊的马,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趁着混乱,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真是好大的一盘棋!
“可有查到背后存钱之人?”
暗一摇头
“属下无能。”
褚靖川挥了挥手,暗一便退下了。
思明上前说道
“主子,可要知会二爷?”
褚靖川沉吟了半晌
“不用,免得打草惊蛇,你派人盯着他们二人,仔细些,别被发现。”
思明点头称是,随即又转身离开了。
徒留褚靖川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边沈星眠出了书房,便去寻周伯,想着问问周伯,拜师宴的注意事项。
周伯笑着回道
“小神医,这里的事儿可就多了,老奴曾经操办过几场拜师宴,不若你就交老奴去办?”
沈星眠有些不好意思
“周伯,你事务繁忙,不若你教我,我去做?”
周伯犹豫了一下说
“也可。”
随即沈星眠在周伯滔滔不绝的讲述中,后悔不已。
为什么刚才没答应周伯?
现在反悔还来不来的及?
周伯看着她犯愁的小样儿,忍俊不禁,连忙给她找个台阶下
“小神医第一次办,怕有疏漏,怠慢了贵客,不若我来办,小神医从旁协助?”
沈星眠装模作样的说道
“周伯考虑的极是,我正有此意,到时还要劳烦周伯了。”
这丫头呵呵
周伯笑道
“小神医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