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也得去开门啊!
“太太,太太,不好了,不好了。”一向稳重的金妈见金太太打开门后,急急的说道。
“金妈,你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太太,四少晕倒了。”
“什么?”金太太听完金妈的话,外衣都没来得及披,便火急火燎的跑向二楼,等到她进到楚涵芝房的时候,金老爷与二姨太,三姨太已经到了,而金家常用的薛郎中也到了,正给金离远号着脉。
“老爷,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端端的。”说到这里金太太欲言又止,因为,她要出口的后半段话是“不会是刚刚头上挨得那一下造成的吧!老爷,我就说不可这样,你就是不听。”可这样的话一经说出,自家老爷的颜面就不好看了,她只好咽回去,捂着嘴看向薛郎中。
薛郎中在此时号完脉,转身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太太,不用担心,四少并无大碍。”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呢?”
“太太,我觉得是情绪波动过大,比如,大悲或大喜,我这开些安神的方子,四少服了就无事了,只是这几天要注意一下情绪。”
在场的人一听薛郎中这样说,悬着的心都落地了,脸上纷纷都有了喜色,金太太更是急急的说道:“金妈,带薛郎中去外面的客室开方子。”
金妈领薛郎中到了客室,薛郎中开了一个方子,并嘱咐怎么煎服,金妈则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子递到薛郎中手上,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薛郎中可知……”
“老朽今晚哪都没有去,在家里早早就睡了。”
金妈听后笑着送薛郎中出门,然后,吩咐下人赶紧煎药。
金太太让金老爷和姨太太们都回去了,准备自己守上一夜,待人们走后,她语带不悦的对楚涵芝说道:“离远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可是,凡事有个节制。”
“母亲,我们这儿还是第一次……”
“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长辈与你说话,这点儿礼数都不懂吗?”
“是”
“身为侧室,除了辅佐正室操劳家里的大事小情,还要明白妾室的分寸,这大婚之日你不让离远待在允安的房中,硬叫他来你房里,这是大大的忌讳,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是”
“母亲,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金太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醒了,忙换上慈祥的笑对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