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了,可我等来的是绝望,等来的是你与慕容初曦大婚的消息。你未从告诉过我期限,我又如何能年复一年地等下去?”融锦觉得疲惫,她的心早两年前就死了。“嫁给沈砚之吗?若不是嫁给你,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
宋晋听着融锦袒露心迹,彷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我们走!什么都不管了!我带你走!天高海阔,还怕没我们的容身之地吗?”
“表哥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你没有坚持,如今这样还有何意义?我们这样一走,父亲和姑姑会如何你可有想过?还有你的皇子妃慕容初曦。你当初既选择了权力,选择了她,如今又何苦这样?”融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打在宋晋的心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宋晋喃喃道。当初二人表明心迹后,他不久便告诉了他的母亲淑妃,他原本以为母亲肯定是赞同的,甚至会立马帮他向父皇请旨赐婚。
谁知,母妃听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打发他下去休息,只说容她想想。第二日,母妃传信给了李相让他速速进宫,并唤了他前来说是商议要事。结果自然出乎他的意料,李相与母妃皆反对他与融锦的婚事。
“你如今长大了,怪我保护你保护得太好,让你如此不通事事。”淑妃一声长叹,接着道:“你当真以为你前些日子,与融锦在望月山遭遇的刺杀是山匪所为吗?”说着令心腹取来一物,交到了宋晋的手里。
宋晋略微有些惊讶,“这是太子?!”
李相点了点头,“你与融锦遇刺后,我派人细细探查了望月山,发现那附近并无人数庞大的山匪窝,搜寻中发现了这枚令牌,定是对方与你们打斗之时不小心落下的。”
“可我与太子素无过节,他为何置我于死地?”
“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个威胁!进来你父皇频频夸你,你已经对他的太子之位产生了威胁!”
“我们若是还不反抗,将来的下场显而易见!”淑妃苦口婆心劝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拿下太子之位!日后等你登了基,要娶融锦有何难?!”
“可我从未想过要争皇位!”宋晋向往的一直是那恣意潇洒的生活,甚至想过日后娶了融宜与她一道浪迹天涯,过那行侠仗义的侠客生活。
“你不争?你若是不争,不止我、李相,甚至融锦都会死!你自己想吧!你们在望月山遇刺就是最好的证明!太子那次没得手,铁定会有下一次,你有何能力保护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