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好人家的女孩儿从不抛头露面的!”
融锦颇不赞同,“这有什么?不如这样,你我合作,我来经营,你来负责做,怎么样?至于账目嘛,咱们五五分!够意思吧?”
薛思思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只希望砚之哥哥能喜欢。”
融锦心想,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我肯定是很喜欢的。想到适才沈砚之避薛思思如猛虎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大概这世间之事,总是如此,你喜欢的未必会喜欢你,情之一事,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按照你的说法,你与他多年未见。就凭着这个信物,就认定他了?”
“自然,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你不知道,当我得知父母为我们二人定了娃娃亲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欢喜。我心里就一个愿望,希望能做他的妻子。”薛思思说起沈砚之的时候,眼神温柔如水。
融锦忍不住泼冷水,“可你当时才多大,他如今也许变了很多,说不定你若是真了解他,就不喜欢他了!”
“不会!他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薛思思眼神坚定,“为了找他,我给爹娘留了一书信,便偷偷跑了出来。我听邻里杀猪的屠夫说起过,这屠夫曾经来过帝都,瞧见了科举放榜的名单上,第一名便是沈砚之。且那新科状元的年岁与我的砚之哥哥一般大,名字也一模一样,于是我抱着一丝丝希望上来寻他,那人果真是他。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已经成亲了。”说到“成亲”二字,薛思思顿了顿,幽怨地看了一眼融锦。
融锦心里感叹爱情真是伟大,看薛思思如此乖巧娇弱,也会做这么离经叛道之事。她家离帝都遥远,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不远千里,奔赴帝都,其中的酸楚可想而知。
核桃在旁与杏仁小声低估了一句:“咱们小姐心可真大。这情景,正室听着新欢诉衷肠,下一步是不是还准备张罗着给姑爷纳妾呢!”
融锦重重一哼,凤目一瞪,将她二人赶了出去:“你俩出去出去,捣什么乱呢?”
不知是不是“纳妾”二字刺激到了薛思思,只见她眼圈又红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直往下坠。
这眼泪说来就来,融锦有些无奈。她也不知从何劝起,这情感之事,从来半点不由人,这点她亦深有体会。
“你可有什么想法?”融锦试探道。
薛思思误以为融锦担心自己觊觎她的位置,连忙开口:“沈夫人你别误会,我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就满足了。思思不敢再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