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凌霄宫。”威帝高声吩咐道。
宋寅不服,仍想辩解,却见于皇后在旁一直朝他使眼色,于是悻悻闭了嘴,跟着侍卫出了御书房。临走前,他眼神阴鸷地看了一眼宋晋与沈砚之,这二人沆瀣一气,联手设了套让他往里钻。今日之仇,他记下了!
宋寅被带下去后,威帝只觉得万分疲惫,头痛欲裂。可还需妥善安抚沐国公与太子妃,对着沐国公说道:“沐国公严重了,此事是太子处理不周。至于辞官,切不可再提,朝廷还需要沐国公。太子妃的事,想必太子闭门思过一段时间,也会明白的。”
沐国公原本只是想求一个公道,见威帝如是说,且已经对太子施以小惩,若是再闹下去,惹怒了威帝反而得不偿失,只得作罢。
经此事后,威帝深感太子不堪重任,对他愈发地失望。
这出闹剧终于结束,众人齐齐告退。此时已接近黄昏,尚未掌灯,殿内有些昏暗,一点声响也无。威帝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他的太阳穴处轻轻按压。
“爱妃,你来了。”
威帝睁开了眼,瞧着辰妃有些出神。辰妃入宫时年方十七,如今一晃四年过去,仍旧如初入宫时一般娇俏妩媚。平里日,辰妃多是喜爱颜色娇艳的衣裙,今日却穿了一袭月白色绣花宫装。“你今日的装扮与往日不大相同,朕还未曾见过你穿这般颜色素雅的宫服,这簪子”
辰妃容色艳丽,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灿若星辰,声音如黄莺出谷,“那臣妾今日这么打扮好看吗?前些日子,无意中瞧见了一个簪子,只是有些旧了,但那样式,我瞧着喜欢,便让他们照着做了一个。”
威帝觉得自己老了,开始回忆过往了。他看着辰妃今日的装扮,看见这熟悉的簪子,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故去很久的人—七皇子宋敛的生母柔妃。
辰妃笑意盈盈道:“今日晨起时,喜乐闹起了小脾气。那小脸气鼓鼓的,说父皇为何这么久都不来看她,是不是将她给忘了。”
想到那个如珠似玉的公主喜乐,排行十二,如今不过三岁的年纪,长得粉雕玉琢,甚是可爱。威帝脸上不由带了慈爱之色,“喜乐近来可好?”
辰妃贝齿轻启:“不如皇上与臣妾一同去看看?”
威帝确实是好多日不曾见过小公主了,越发想念。于是点了点头,二人一同朝未央宫而去。
未央宫内,喜乐公主正在背诗。“灞原风雨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