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一起了?”
“放肆!我看你是死不悔改!”钟父不知何时来到钟矜的闺房,此时听得钟矜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指着钟矜怒喝。
话音一落,他扭头就走。
他那日打得狠了,日日听钟母说女儿如何可怜,便想着今日下了早朝来看看,父女哪有隔夜仇,谁知,刚走到门口便听见这番对话。
钟矜默默躺在床上流眼泪,恨父母如此顽固不化。
钟母见这二人又吵了起来,只觉得头疼,试着劝劝女儿:“矜儿,你又何苦跟你父亲做对?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唉!”
钟矜自小没吃过什么苦,对父母也言听计从,可这次却异常坚决。她失望地朝着母亲大吼道:“你们不就是嫌弃何时没有官职没有背景,你们就是贪慕虚荣!”
“你住嘴!”钟母亦怒了,眼里满是失望。“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面不知哪来的男子这么说教你养你的父母?你的教养呢?!你给我在房间里好好想想,以后不准出府!”
钟母气得不轻,钟矜自小乖巧听话,斯文有礼,何时这么大声地说过话?只觉得女儿定是被外面的歹人蛊惑了心智,竟学会对着长辈大吼大叫了!吩咐管家将小姐看好了,不允许她离开半步,随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钟矜日日被困在府里,心急如焚。不管去哪都有丫鬟跟着,任何消息都传递不出去,不知何时如今怎么样了。
不久后,她得到了何时名落孙山的消息。她不顾一切,买通了跟着她的丫鬟,终于成功地跑了出来。
客栈外,钟矜正巧遇到了要回老家的何时。钟矜一身粗布麻衣,人瘦了不少,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脸带笑意,坚定地走到何时跟前,“我跟你回去!”
她跟着他来到了浮云城。起初,何时待她极好,事事顺着她,二人恩爱有加,琴瑟和鸣。再后来,他就变了!
她面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当初不听父母之言,只认定了他,不顾一切地背弃了自己的家族,抛弃将自己养大的父母,现在才知自己是多么可笑。
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
“那你怎么不回去呢?”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眼下这副鬼样子,还有什么脸面回去?”
钟矜笑了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没资格怨。”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忘不掉最初的遇见,心里仍有一丝念想,盼着何时能回到以前的样子。
那笑容在融锦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