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胡大人舍得下血本呀,金屋藏娇!”
融锦顿了顿,继续道:“她那屋子里的摆件,每一件可都价值连城!我看了那么一小会,就想要走了,结果这时,那奸夫就爬窗进来了,二人你侬我侬,花前月下——唔。”
沈砚之忙捂了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这都在说些什么呢?“你今晚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融锦只觉得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鼻尖,脑子里突然闪过今夜看到那二人偷情的画面,只觉得自己的心“噗通噗通”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忙将沈砚之的手拉开,定了定心神,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沈砚之不再对她所说的“重要的事”抱有希望,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又是哪家的夫人怎么了?”
融锦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听那府兵说,大人命他们去埋尸体,他埋在了出城郊十里地的位置!”
“尸体?”沈砚之沉吟片刻,便有了决定。“那明日我们便去挖一挖这尸体!”
第二日,一行人骑马出了城。
“这到底是、是、在哪?”路尝辛手持铁铲,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树桩上,气喘如牛,挥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