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摇。
有人说道:“这可是真的?”
另一人却说:“你还信他们?这帮狗官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等我们降了,哪里还能活命?!”
“可那人说是帝都来的大官。”
“对啊!若是能还我们一个公道,谁愿意做这贼!”
这时,苏劲的声音又遥遥传来,“你们大可放心,只要你们投降,便让你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这些天来,日日交战,大伙早已筋疲力尽。
有一个人率先放下了手里的武器,跌坐在地。其余人见状,也不想再顽抗了,纷纷投降。
胡介还以为这是沈砚之使的计谋,“沈大人果真好计谋!来人,将他们统统绑了!给我——”杀字还未出口,便被沈砚之给打断了。
“胡大人,我这不是计谋,这是——招降。”
“这?这不太好吧!”胡介不赞同。
“这事我自会向皇上禀明,放了他们,让他们各自回家。”沈砚之言语坚定,不容置疑。
胡介这火气在肚子里足足憋了一个月,如果有机会一雪前耻,他怎么会放过,正要据理力争。
何副官见状,趁人不备,偷偷拉了拉胡介的衣角,摇了摇头。
胡介一向信任他,虽不明所以,还是放弃了争辩,暂时同意沈砚之的做法。
折腾了大半宿,总算有个满意的结果,众人回到营帐,纷纷睡去。
何副官偷偷摸摸来到胡介的帐内。
“这沈砚之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方才为何阻止我?”胡介心头的火气正盛。
“大人,您何必明着与他作对,等明日回了府里,将他给——”何副官做了个手势,“您想怎么处置那些刁民,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胡介只恨方才没能把他给了结了,夜长梦多!“此事必须抓紧办了,万万不能让他有命活着回去,否则,我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
何副官一一应下,“大人放心。”
第二日,拔帐回府。
胡介:“这次多亏了沈大人,今晚略备薄酒,还请各位大人赏个脸。”
昨夜刺杀不成,今日又出幺蛾子。沈砚之内心一阵冷笑,“那就劳烦胡大人了。”
“不敢、不敢。”
虽说是略备薄酒,胡介大手一挥,自然是怎么奢华怎么来。
他府里专门供养了一批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