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打了一顿。对了,记得那日,你看见的,若是那天她跟你走了,我也就算了,毕竟她跟了我那么久。”
“谁知,她竟没走,回过头来找我。让我原谅她,重新开始。”怎么可能呢?
“见我不同意,这个贱人,居然拿这事威胁我!她不知从何处得知,那毒为玉白雪,渝国皇室中人才有,嚷嚷着要去揭发我是渝国暗探。”何时目露戾色。
“我谋划了这么久,怎能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将我的心血付之一炬?”
金色的余辉透过窗户,斑驳地落在光滑的玉石板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原本整齐的案桌因打斗被撞得东倒西歪,琉璃盏碎了满地。
一室奢华的摆设,此时看去,竟有几分悲凉的味道。
“于是,我将她活活勒死了。埋在房子的墙壁里,她不是不想走吗?那就永远别走了。”
那日,二人在拉扯之余,钟矜修长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何时神色怔怔,下辈子,钟矜希望别再遇到他这样的人了。
“人渣!”路尝辛对钟矜死时的模样记忆犹新,怒骂道。
众人对他唾弃辱骂,他也不在意。
“我总想做出些成绩,让渝国对我刮目相看,重新重用我。胡介贪财,我正好利用了这点,怂恿他增税,搞得益州大乱。”
何时虽常常在胡介耳边阿谀奉承,心里却对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子鄙夷不已,既贪财好色,又无头脑,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
手臂的疼痛传来,让他难受不已,额间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浸湿了他的眉角,反正也快死了,他索性将手放了下来,懒得再捂着,任那鲜血横流,一滴滴打在光洁的玉石板上。
“所以,百姓造反,你也在其中推波助澜?”沈砚之淡淡道,不难推测,若不是胡介心术不正,何时的计划也不会这么成功。
何时点了点头,“百姓对胡介不满的情绪积压已久,于是趁此机会,我派了人,混入人群中,佯装成普通百姓的样子,煽动他们造反。”
“一切如我所料,进行得十分顺利。我本想利用这次事,上山抓贼人时,趁乱将他杀了,我顺势上位。没想到,他竟然害怕了,还给皇上上了折子,派了你来。”
言罢,他看向沈砚之,这个年轻人,来日的前途不可估量,让他又是敬佩又是愤恨。
“就在你来的当口,胡介收到了太子的信件,说只要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