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善解人意,作势要扶起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这太子殿下许是被奸人所惑,您——”
话未说完,便被于皇后猛地一推,“闭嘴,你这个贱人!本宫如何行事何时轮到你来教?”
看向辰妃的眼神充满嫉恨,狐媚子!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妃子在她面前指手画脚了!
辰妃冷不防被推倒,顺势依在威帝的怀里,她本就生得貌美,今日更是细心装扮,花钿缀额间,珠翠满枝头,一双凤目泪水盈盈,四肢纤细若无骨。
看得威帝怜心大起。
而伏在地上的皇后,素日里精心保养,还能勉强看看,如今,因心神大伤,面似靴皮,如何比得上风华正茂的辰妃?威帝厌恶地看了皇后一眼,沉声喝道:“来人!皇后病重,将她带回凤来宫,在宫内好生养病,宣太医好好瞧瞧!”
“皇上!皇上!您难不成真的不管寅儿了吗?寅儿可是您的嫡长子啊!”皇后被数名宫女半抱着离去,仍不死心地回头朝着威帝大喊。
溶溶月色下,辰妃容颜娇艳动人,波光潋滟,威帝不禁心头一动。
“皇上,皇后娘娘也是担心太子殿下,您别生气了。”
威帝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宋寅已经不是太子了,至于皇后,疯疯癫癫。”
辰妃低了头,依偎在威帝怀中,声音娇弱似水。“臣妾只是怕,于太师会让皇上忧心。”
威帝冷哼一声,眼神骤冷。这些年来,于氏一族仗着宋寅是太子,越发不将他发在眼里,于太师背地里做些勾当,是该牵出来,查一查了。
于太师在位多年,若说一干二净那也是不可能的,光是于府财库里堆积的金银珠宝,哪怕是他再干个几十年,所领的俸禄也囤不了这么多的家产。
这事还是从礼部里一名九品小官司务说起。这人名叫杨富,都说人如其名,这官员长得财大气粗,隔着五米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油腻的财气。
那日在帝都的小酒楼,楼里新来了两位弹琴的小姑娘,虽蒙着面,但那窈窕身姿看得杨富心头一热,眼珠子像是被粘住了一般。一曲毕,杨富二话不说,直接上了矮台,伸手便扯下高个子姑娘的面巾,“跟爷回府,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这两位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张口对着他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咬,疼得杨富一顿干嚎,对着一干手下怒道:“给我拦住她们!”
这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位白衣公子,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