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吃的,我就想吐。”
“可不吃东西怎么行?听话,我让人做清淡些。”沈砚之皱眉说道。
话音一落,也不待融锦再说什么,立马吩咐下人上些口味清淡的饭菜。
沈砚之对有孕之事,甚是有好奇,自从知道融锦有身孕后,有事没事都盯着融锦的肚子看,一天瞧上个百八十遍,若是融锦起初还有初为人母的喜悦,现下也被沈砚之的眼神弄得烦不胜烦。
融锦的孕吐一如既往的严重,看得沈砚之忧心不已,每次融锦一吐,他便差了福禄去请大夫。
短短几日,大夫来了沈府数次,每次皆告诉他,这害喜是正常现象,妇人怀了身子的初期,都是要吐的。
奈何沈大人爱妻如命,丝毫听不下去,催着大夫能不能开一个方子。
大夫被逼得没法子了,只得胡乱一说:“兴许尊夫人是闻不得这府中的气味,不如大人找个青山绿水花香鸟语的地方,也许尊夫人就不吐了。”
沈大人一听,果然很有道理。
夜间,融锦吃得多了,想去院子里走走消食,被沈大人强行关在房中,原因是——夜间昏暗,万一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总而言之,就是不准去。
融锦对他草木皆兵的样子,头疼得很。
一想到余后的八个月都要过这种生活,心里顿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觉得还是要争取一番,笑容里带着讨好的意味:“那你打算就这么看着我过剩下的八个月吗?”
沈砚之在案桌上挥笔洒墨,自从融锦怀孕后,他基本上将书房搬了过来,每日下了朝便钻进寝室里。
此时听见她这么一说,在烛光中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融锦:“”
这句话真耳熟啊。
融锦撇了撇嘴,十分不高兴。
沈砚之长眉一挑,状似不经意道:“我在郊外有一处庄子。那儿的风景很好,最适合你养身子,明日便将你送去,省得你天天胡思乱想。”
融锦一听,乌溜溜的眼珠子瞪着他,佯作恼怒:“好啊你,我才有身子,就想将我遣到乡下的庄子里,你安的什么心?”
“那处庄子可是我平日得闲时常去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乡下。庄子置在山青山绿水之中,四季皆有不同的景致。”
沈砚之见她终于提起了兴致,干脆搁笔起身,来到她身侧,执起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