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善罢甘休。可侧妃是李相的女儿,五皇子左右为难,再加上侧妃口口声声说冤枉,五皇子便说给他几日时间查明真相。”
慕容将军自然不肯,冷冷扔下一句话:“日后我慕容府与太子再无任何瓜葛。”
他拂袖而去,命丫鬟将慕容初曦直接带回了将军府。
融锦疑惑道:“慕容初曦孩子没了?一点没听到风声。”
算算时间,那时候她还在沈府。
路尝辛叹了口气,“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些都是从我娘口中听来的。她说这消息已经瞒下来了,若不是我们家与慕容家有些交情,也不知道这事。”
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融锦说道:“难怪。真是一步好棋,环环相扣。”
这设局之人,手段可真高明,打得宋晋毫无还手之力,先是利用慕容将军对女儿的怜惜,瓦解以宋晋为首的同盟。
紧接着再从喜乐下手,玩一出栽赃嫁祸的把戏,将李相的女儿与宋晋的母亲一道卷入其中,算准了这二人不会置之不理,定会去面圣求情,算好了时间破门而入,李相与宋晋简直是百口莫辩。
房内一时静得可怕。
威帝如今昏迷不醒,所有证据指向她爹和宋晋,原先支持宋晋的朝臣,一看形势不对,兴许已经早早倒戈了。
宋敛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在短时间内调动了皇宫里的侍卫。
“那我爹现在如何?被关在何处?是不是大理寺的监牢里?”
路尝辛见她如此问,猜测道:“你是不是想劫狱?那地方守卫森严,多少英雄好汉去了就没出来。”
融锦突然发现,从始至终,无论是路尝辛还是薛思思,都极有默契地没有提及一个人。
“沈砚之呢?也被关进去了吗?”
路尝辛眼神闪烁,避而不答。
“他好得很,是太子座下的第一大功臣,听说不日便是沈相了。”
薛思思心中不忍,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迟早也会知道的,索性现在就告诉她。
融锦一愣,心中仅存的一丝泡沫被薛思思毫不留情地戳破,好比在她心头挖下一大块血淋淋的肉,疼得无以复加。
她不是没有想到,只是心中始终留存着一丝希望,希望沈砚之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眼中雾气弥漫开来,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薛思思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