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为着欢迎您与公主来的。”
沈砚之微微颔首,在陈同的下首处的空位上坐了下来,与融锦遥遥相对。
场中人表情各异。
何冰意显然异常欢喜,脸带羞涩,连忙起了身与他坐在一处。而宋晋则是磨牙看着沈砚之,这样都没死,命可真大。
融锦冷眼旁观。
陈同吩咐道:“开席吧。”
舞乐声渐渐响起,时高时低,婉转动听。
沈砚之稍微一动,便会牵扯到伤口,瞬间冷汗涔涔。
福禄皱着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少爷,您伤还没好,不如回去休息的好。”
沈砚之脸色不郁,还敢说话!竟然将他一个人仍在房间里,由着何冰意对他动手动脚。
何冰意又十分看不懂脸色地贴了过来,柔声道:“你可好些了?”
沈砚之往左侧挪了挪,沉声道:“男女有别,姑娘自重。”
“姑娘?”何冰意大受打击,眼角的泪说来就来,水做的瞳孔里满是不可思议,舌尖低喃着这两个字。
“我都嫁给你了,你还称我为姑娘?”
二人间的动静不小,惹来周围多道研究的视线,沈砚之不欲与她在此生口角,便偏过头,不再说话。他自入座后,视线一直在融锦的身上,可她半分不曾留意过自己,不时与宋晋欢颜笑语,心下不禁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