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与他的脸一般无二,皆是近雪的白色。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结实有力的腹部彰显着男性特有的气息。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融锦的手在他的腰间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而又收回,反复多次。
沈砚之被她胡乱摸得心头起火,“你能不能别乱摸?”
融锦抬眸,对上沈砚之的眉眼,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揶揄道:“你不是让我给你上药?不解布带怎么重新上药?”
白色的布条上,印着斑斑点点的血色梅花,果然是又流血了。
沈砚之抿着嘴,真是自作孽。
融锦冷笑一声,复又低下头,在他腰间摸索。
二人离得极近,融锦长长的睫毛好像小扇子般忽闪,轻轻刮过他的心头。细腻光滑的肌肤莹洁似玉,触手可及,隐在青丝间的耳朵小巧又可爱,甚至还能隐约瞧见耳垂下方的那颗小红痣,他动了动指尖,想捏在手中反复摩挲。
她今日不知抹了什么香,若有似无地飘进鼻尖,像是梨花香的淡雅芬芳,又像是有牡丹的馥郁浓香,勾人得很。
沈砚之心猿意马,喉间干涩发紧。
“好了。”融锦直起了身子,冷然出声。
沈砚之失望地低下头,果然换好了,重新绑上的绷带比之前还要结实。
他抬眸,失落的神色已尽数掩饰过去,干巴巴地称赞道:“换得真快。”
融锦冷哼一声,“我爹在哪?”
沈砚之看着她冷漠的脸庞,闷闷地想,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你近一点。”
融锦皱眉,万分抗拒靠近他,“你在这儿说,我听得到!”
沈砚之却不肯,“你不怕有人对他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