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粗布麻衣,手里端着盘子,见融锦在屋子里直直看着自己,冲她笑了,笑容亲切和蔼,接着又说了一句融锦听不懂的话。
妇人把盘子放在桌上,又将盘子里的饭菜摆好,抬头仍见融锦站在那处,这才想起少族长吩咐过,这女子听不懂他们西离话。
于是她指了指饭菜,又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融锦没动,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内心有片刻的挣扎,杨珩会不会在饭菜里下毒。
妇人以为她没看懂自己做的手势,走了过去将她带到了桌子前,端起碗筷放到她手里,又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融锦低声说了句谢谢,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都已经这么糟糕了,吃了再说。
妇人看她开始吃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告诉她自己在外面,吃完了喊她一声。
融锦看懂了,点点头。
妇人对她笑了,转身往外走,守在门外。
融锦叹了口气,这算不算飞来横祸。眼前就能离开靛城了,莫名又被杨珩掳来了西离。
宋晋会来吗?
西离对他们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就算他想,陈同怕是都不会同意吧。
与融锦设想的一般无二,陈同确实不会让宋晋冒险。
收到杨珩信的人,正是陈同。
陈同的新婚夜,红烛帐暖。红帐上映着两道身影,不断纠缠重合,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若有似无地传出屋外。
陈和跺着脚站在新房外,手里拿着一封信及一样精致的玉簪子。这信是刚拦截下来的,原是要送给牢里的宋晋的,被他们的人拦了下来,送信的人当场就自尽了。
信中的内容简单明了,若想要此人的命,让宋晋独身入西离的临水城,说是有事相商,还附了一根簪子。
这簪子陈和有影响,他曾见李融锦戴过。
陈和急得不行,在新房转悠了好久,细听屋子里的声响,心知里头正是紧急时刻,不敢打扰,只得徘徊在外。
良久,雨收露凝,再无声响。
陈和咬了咬牙,大步走向门口,抬了手要敲门。
门从里面开了,陈同只穿了件里衣,不悦道:“什么事?”
陈和连忙低头,递上截获的信和簪子,“沈相的”
“等等。”陈同打断陈和的话,将房门关上,领他来到书房。
“说。”
“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