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崂山监狱之中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禁止饮酒。
只有在特殊节假日,或者上头特批之后,才允许。
之所有有这么一条规定,是因为住在崂山监狱里的大佬实在是太特殊了。
饮酒容易乱性,倒不是指男女那点事,而是为了避免喝高了,大佬们之间发生摩擦和冲突。
监狱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惹不起的大魔神。
万一酒精作祟,一时控制不住产生了矛盾,那将是无可挽回的可怕局面。
所以,陈登科来找赵若虚,只需带上这么一瓶小小的竹叶青,便足以将他馋到满口答应自己的要求。
确认了以武入道的方法没问题之后,陈登科的心里便有底了。
至于从白芷怜那里得到的东西,就不必多问了。
那是白芷怜收集的东西,是真是假她作为修仙者,比赵若虚要懂。
陪着赵若虚叙旧了一会儿,便听见下方传来谢从荣的叫声传来:“登科,时间到了。”
陈登科看着赵若虚,起身道:“老头儿,我得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快滚吧。”赵若虚抬脚向陈登科踹去,但陈登科却轻而易举的躲开,然后纵身跳下树干,回到了地面上。
赵若虚在树上看着下方,眼神有些复杂,自言自语道:“这小子能行吗?”
陈登科没有回头,与谢从荣原地返回。
半路上,再次遇见了王伯。
“臭小子,你等一下。”王伯朝陈登科招了招手。
陈登科笑了笑,然后朝他走去,打趣道:“咋了王伯?真要留我吃午饭啊?”
“滚犊子!”王伯没好气的抬脚一踹,但却踹了个空。
陈登科看了眼旁边的谢从荣,不好继续耽搁时间,于是收起玩笑,问道:“那你喊我干嘛?”
王伯翻了个白眼,然后在兜里摸了摸,拿出了一个蝴蝶发夹,犹豫再三后,朝陈登科说道:“我听说你小子的仇家不简单,跟京都叶家有关,你去京都送死的时候,去我家走一趟,帮我把这个发夹,交给我女儿。”
“我靠,什么叫我去送死的时候啊?”陈登科没好气道。
王伯不屑的切了一声,然后淡淡说道:“你就说去不去吧?”
陈登科看向那个发夹,认真想了想,说道:“王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提起自己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