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树垂着头拿手套在那儿心不在焉的掰炸肉:“嗯,他去出差前,来找过我,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儿。”
宫理往后头倚了一下:“嗯。我回了趟家,他收拾了。把自己的东西拿走了。”
柏霁之把可颂扔了,然后把垃圾都带走了,他留在她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带走了,就留了几个发圈放在洗手台上,可能是考虑到她头发也长了,需要用发圈。
甚至连他有时候不小心用了她梳子时,在梳子上留下的青色的耳朵毛都摘掉了。
她分辨不清,是柏霁之想要决绝地分开,还是为了不麻烦她。反正她坐在屋里呆了好一会儿,还是坐不住,想要来罗姐这儿给电子牛子贴标,都不想回去住。
宫理想吸烟,但考虑到罗姐那儿还没环剥完成,忍了忍,道:“他问你什么了吗?”
平树本来想说一些他感觉到的,比如说柏霁之可能很悔恨,但又像是牵线搭桥让俩人复合;他又想故意隐瞒一些,但又总觉得这样很不合适。
平树想了半天,只是干巴巴道:“他就只是说找不到你便走了。我多嘴了我说,你应该是挺喜欢他的,他有点情绪不对,就说‘或许是这样’就离开了”
宫理一愣:“你这么说了?”
平树快要咬掉自己舌头尖了,他并起膝盖低着头,后悔起来:“我也只是猜测”
凭恕正在他脑子里破口大骂:“你那个时候老实也就算了,现在你还啥都说!平树你是不是脑子让大卡车给压了——就活该你是她眼里的小透明!你再努力努力,再给宫理找个亲亲好老公,你在旁边给她摇床助力算了!”
宫理笑起来,帮他炸肉沾的调料放得更近一些:“也就你会怎么想就怎么说,要是凭恕,早就又挑拨又嘴臭,最后再在我这儿撒一堆谎了。”
凭恕:“日。”
平树看了她一眼,宫理道:“你吃过饭了吗,要陪我一起去黑赛场地那边吗?我没骑摩托车。”
平树:“嗯?为什么?因为今天太热了,还是说牌照都给你吊销了?”
宫理嘴角勾起:“只是不想骑车,而且也不想太高调。罗姐跟我说她有个小货车,你开车带我呗?”
罗姐也在从手术台附近的小镜子在看这俩人。她其实以为瑞亿出了这么大的事,平树也会就此离开,恢复凭恕的身份——
方体干员的身份已定,凭恕真想要脱离方体继续在社会上混迹,恐怕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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