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笙脑袋满是疑惑——黄怡月这是被鬼上身了吧?
要知道他妈当初为了不让他这个拖油瓶去打扰自己优渥的豪门生活,就差在他面前以泪洗面跪下了。对八岁的他,言辞恳切苦苦哀求。
“笙笙,你爸爸死的时候妈妈才二十多岁啊,我难道要一辈子就在大深山里守着你吗?”
“我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你妈妈啊。你要是爱妈妈,你一定能体谅妈妈的。对吗?”
叶笙把这个号码拉黑,头也不回地进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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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淮城,某栋私人别墅内。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发现叶笙把她拉黑后,一下子气得脸色铁青,破口大骂:“这个白眼狼!”
她旁边坐着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样貌清秀、身材纤细,是她丈夫和前妻生的儿子。
谢文慈惯来性情乖张,如今却是紧张忐忑地握着她的手,急切问道:“妈,怎么样,他同意了吗?”
黄怡月犹豫道:“他把电话挂了。”
“什么?!他把电话挂了!”谢文慈一下子怒吼:“你不是说他什么都听你的吗,他要是不过来,难道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冲喜?!”
黄怡月急忙安抚:“不会的文慈,妈一定不会让你跳这个火坑的,不会的。”
谢文慈气得磨牙。
他一直对这个攀高枝的小三厌恶至极,如今却不得不耐着性子,低三下气求她,红着眼眶:“妈,我不想嫁过去,我才十七岁啊。我连大学都还没上,我的人生才刚开始。难道我那么小就要一个变态老男人绑在一起了吗?我爸不敢得罪秦家,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秦家指明要的是我们谢家阴月阴日生的男孩,叶笙和我一样。你去把叶笙接回来,把他带进门,他就算我们谢家的人了——让他替我去嫁吧。求你了,呜呜呜妈,算我求求你了。”
黄怡月在谢文慈这里得到从来都是冷嘲热讽,现在多少有点受宠若惊。黄怡月咬牙道:“好,文慈,妈一定会帮你的。”她以后想在谢家站稳跟脚,必须要得到原配儿女的认可。
谢文慈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吸了吸鼻子,忧心忡忡:“妈,叶笙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黄怡月沉沉道:“他不会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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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旅客们,由阴山开往淮城方向的1444次列车就要检票了。有乘坐1444次列车的旅客,请您整理好行李物品,到检票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