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丢一旁,像个怀胎九月的妈妈一样,愉快地摸起了鼓鼓的肚皮。
目睹这荒诞却又和谐的一幕。
叶笙闭了下眼,后知后觉冷汗已经打湿衣服,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叶笙头也不回往外走。
胎女说这个妹妹很快就会醒来,希望能撑到非自然局的人之前吧。
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热心民众,不想被调查也不想被嘉奖。只想这场倒霉的奇遇后,生活里不再有什么脱轨的东西。叶笙决定物归原主,把胎女的妹妹放回坛子里,让非自然局自己来找,他自己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去睡觉。
叶笙没有开灯,凭借着优秀的夜视能力,蹲在李建阳一堆狼藉的物品前,捏着鼻子打开了一个酸菜坛子。
叶笙掏出死婴,想放进坛子里,却发现放不进去。
坛口变小了?
不对。
他愣住,低头地看着手里不像人,反倒像一团鲜血淋漓肉块的东西。想到胎女的话,忽然感觉周身浮起一股寒意。
——不是坛口变小了,而是这个“妹妹”变大了。
姐姐死后。她开始长大。
“”
叶笙忍住不适,打算粗暴地把死婴硬塞进坛子里,结果婴儿脑袋太大卡在一半,怎么弄都弄不进去。同时,叶笙感觉自己的指腹,被什么细细的东西舔咬上了。
这一刻万籁俱寂。
他僵在黑暗中,听到了轻微的水声,是幼儿吞咽唾液,还有自己轻缓的呼吸声。
胎女。
search上概述不祥的a级异端胎女,现在才算是向他展示了全貌。
黑暗中传来一声低笑。
叶笙精神紧绷,浑身戒备,本以为是婴儿的动静。
仔细听却发现这是一声属于青年的散漫轻笑。
叶笙愣住。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轻轻捉住,姿势暧昧,看似没用一点力实际上也逃无可逃。有人靠近,气息熟悉缠绵。
宁微尘凑近他的耳朵,发稍蹭得他皮肤发痒,一双桃花眼弯起,声音缱绻含笑。
他说。
“哥哥,你到底是在找东西,还是在偷东西呀?”
*
李建阳像在做一场荒诞疯魔的噩梦。
他和无数阴山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一样,为了钱可以不要命,常年走在法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