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呕出一堆鲜红的肉和清液。少女握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噙着恐惧的泪,抬起头来颤声:“对不起,我,我昨天讲了个人肉宴的故事,桌上端上盘的肉类其实都是从活死人身上刮下来的我觉得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好像都有股腐烂的味道。”筆蒾樓
坐在她旁边的女生闻言也马上脸色苍白,放下刀叉,匆匆跑到厨房的垃圾桶旁边俯身呕吐。
恐惧、恶意、慌乱早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女生肺腑翻涌,吐得昏天暗地后。她含泪睁开眼,却看到垃圾桶里放了一个黑色的大袋子,和她在冰箱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如今这个袋子被她的呕吐物冲开,她看到里面好像装着一个头。
一个男人的头,腐臭发烂,瞪出来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
“啊啊啊!”
女生这一刻已经恐惧地失声,跌跌撞撞后退,撞到冰箱。啪,冰箱和墙壁紧贴着的地方,掉下一本书来。杂志被血浸透,却还是能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夜航船。
这个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在一楼的大厅内响起。
晚上好啊各位,不知道第一天的自由活动,大家在洛湖公馆有没有什么新发现呢。
模糊失真的声音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击碎众人理智。
一个男生崩溃地朝着天花板大叫:“我们不玩了!快放我们出去!让我们走!”
不过,主持人和他们的传话注定是单向的。
主持人说:“快八点了。请大家都按第一天的安排回到房间,让我们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操他大爷的,老子不玩了,你听不懂人话吗!”男生重重踹了一脚桌子,眦目欲裂,喘着重气,头也不回往门口走。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呆,只想快点离开。
可突然有人在背后大喊了一声:“小心!”
男生停下步伐。
下一秒,摆放在门口的一个花瓶自柜子上倒下,直直砸在他前方。
砰,玻璃四分五裂。
——如果他没有停下,刚刚这个花瓶砸碎的会是他的脑袋。
灯光下,男生的脸惨白如纸,僵硬站在原地。
“你们看天花板!”梁青青忽然出声。众人抬头望,发现那个偌大的华丽的枝形吊灯在摇摇欲坠,影子荡来荡去,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回去!”苏婉落立刻出声,“按主持人的话回,房间内!”
那盏吊灯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