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号。
正在办母亲出院手续的林南微微皱眉,接通了电话。
不会是烦人的推销电话吧?
“李春荣的师父,对吧?”电话那头,一个阴冷声音传来,带着威胁意味,“赶紧来天虹第一医院外伤科特护病房,我把李春荣的手臂打断了,就等着你过来医治”
林南讶然:“骗子?该不会要我打钱,给你医疗费吧?”
谢柳亭的声音一顿,气急败坏:“我不是骗子!我是南江医学会副会长谢柳亭!”
“你不是李春荣的师父,想要跟我争夺南江省医学会会长位置吗?”
“我不是李春荣的师父,是李春荣自己总是称呼我师父。”林南回应道,“而且,泻立停先生,我从来不认识你,也不准备争夺什么南江省医学会会长的位置。”
“你他妈——我叫谢柳亭,不叫泻立停!”
谢柳亭对着怒吼道:“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用真气把李春荣的手臂打断了!”
“你如果还想救他,就来外伤科特护病房。”
“我们就在许市长儿子许云鹤的病房里面等着你!”
吼完之后,谢柳亭才后知后觉:“我他妈不是打错电话了吧?你怎么这么年轻?你真是李春荣的师父?”
“泻立停先生,你应该没打错电话;李春荣的确叫我师父,只是我一直没有承认他是我的徒弟。”林南声音有些变冷,“还有,你是为了让我出手,将李春荣的手臂打断了?”
“不错!”
谢柳亭承认一句,随后又恼火不已:“不许叫我泻立停,我叫谢柳亭!”
“把手机给李春荣。”林南冷淡说道,“我要听他说话。”
谢柳亭将手机放在李春荣的脸上,带着隐隐怒意:“说吧,李春荣,你师父等着你说话呢!”
这个狗屁师父,居然敢拿我谢柳亭的名字起绰号,我待会儿非得把他也废了不可!
李春荣对着手机,忍着手臂剧痛说道:“师父,这件事与您无关。”
“许市长的儿子看病,您不必来;这个谢柳亭打伤我,您也不必来,我在南江省是有些人脉的,他们不会坐视我被人打断手臂!”
“请师父原谅我,居然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来——经过这么一件事,我也没脸再请求您收我为徒了。”
“请师父——啊!”
“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