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早不教书了。您跟刘校长什么关系?”
“我,我”陈中福一时语塞。
门房总算让他进了校园,他还得遇人便打听,在哪里才可以找得到刘子明校长。
陈中福瞧见有个四五十岁的人朝他背着手,慢悠悠走了过来。
“请问下您,刘子明在哪里办公?”
来人反而问他:“你找刘子明干什么?”
“一点小事。”
“他认识你吗?”
陈中福觉得来人不可理喻,他只不过就打听一下刘子明在哪里,这人却问东问西,陈中福不禁笑了。
“应该认识吧。”
来人却木着脸,“我怎么不认识你?你谁呀?”
陈中福一下子意识到来人就是刘子明,他把肩上的包裹往地上一扔,伸出双手,“您就是刘老师呀,哎呀,总算见到您啦。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陈重一的爸。”
刘子明似乎想起来了,“陈重一?十几年在护城河”
“是,是。”
刘子明立刻脸上绽开笑容,“走,到我办公室坐会。”
到了刘子明办公室,“刘老师,我跟您带了些乡下的东西。”
“坐,您太客气啦。陈重一爸,您是找我有事吧?”
陈中福便把陈重生的事跟刘子明说了。
刘子明想到十八年前的事,陈中福没有追究学校,更没有追究他刘子明的管理不严、疏忽之责,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更何况陈重一是当时学校出类拔萃的天之娇子。可当时陈重一家里没有找任何麻烦,刘子明慨叹农民的淳朴善良,老实说,他是有愧疚的,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现在陈中福找到他,为他儿子复读的事,刘子明没有任何推托,爽快地答应了,他一来是为了还愿,二来也是因为陈重一这么优秀,由此推己及人,陈中福的小儿子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陈重一爸,你叫你儿子明天就来吧,参加补习班。”
陈中福再一次伸出手去,握住了刘子明的手,“谢谢,太谢谢您啦,我儿子真的是遇到贵人啦。”
陈中福终于为陈重生找到了贵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他着急地赶回家,就是想快一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重生。
陈中福往桌边一坐,“快给爸添碗饭来,爸饿得够呛。”
二妹和三妹见爸上县城都没有给她们带点什么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