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姐,咱们村里曾经有个疯了的女人,你知道吗?”
“知道呀,这个我太知道了。”
“她有个姑娘,你知不知道?”
“知道呀。重生,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随便打听一下,她跟我是瓦池中学的同学。”
“她把你迷住了?”
陈重生脸红了,“娟儿姐,你说什么呢。”
“重生,你最好离她远点。”
“为什么呀?”
”她身上有一种媚,是男人无法抵挡的。真的,我不骗你。”
“我怎么没觉得?”
“那是因为你们在学校,要是你们单独在一边”
陈重生觉得娟儿姐把吕衣甘蓝说得那么神秘,就笑了。
“我跟你讲一个事,玄乎得很,真的匪夷所思。还是去年十月份那个时候,她来卫生所找我看病,说她月月红断了,怀疑自己怀孕了。我问她,结婚多久了。她说她没有结婚,就跟她的相好亲了一下。你说奇不奇怪,亲一下怎么能怀孕呢,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
娟儿姐煞有介事说着,陈重生心里一阵阵紧张不安,吕衣甘蓝口里的那个相好肯定指的就是他,他们不光亲了,还那个了,怀孕那不是很自然的事嘛。
陈重生尽量装得若无其事,把娟儿姐讲的当作一个狐仙故事来听,不时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还极力配合她,有探究谜底的极大愿望,“娟儿姐,后来呢?”
“我跟她说,叫她一个之后再来看,你猜怎么着?”
“她真的怀了?”
“怀什么怀,她的月月红又来了。”
“娟儿姐,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你说,这是不是匪夷所思?”
“娟儿姐,”陈重生有些羞涩,“女人不来那个,是不是就可以肯定怀孕了,是这样吗?”
“当然。”
陈重生大致清楚了,吕衣甘蓝确实怀孕了,一个月之后,又无端地消失了,并不是通过人工流产,这真的如娟儿姐所说,匪夷所思。作为医生的娟儿姐都困惑,那陈重生自然百思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