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烧了个精光”
陈重生站起来,“书记,我们是不是该出面去慰问一下?”
“我已跟金安村委员会打了招呼,由他们去办。”
昨晚,陈重生喝酒,还真是误事了。要是他昨晚在乡政府,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到金安去,不说亲自拨水救火,至少他这个一乡之长到场了,给出事的家庭多少是一种心理安慰。
“小陈,因为这件事,我很着急,我们作为他们的父母官,应该尽早尽快地解决他们的用电问题。”
“书记,我同意。”
“小陈啊,县电力局你有没有熟人?”
陈重生摇摇头。
“小陈啊,你去县里跑跑看,问一下,什么时候解决我们瓦池乡的问题,这件事,真的刻不容缓。”
“书记,我们之前跑过吗?”
“跑了好多次,每次都说,让我们等着,这要等到何年马月。小陈啊,这次你就吃点亏,再跑一下看看。你们年轻人点子多,路子广,幸许就搞成了。”
“书记,您放心吧,我明天就去。”
陈重生在书记这里相当于是临危受命,其实他心里是没有什么底的。
他出任瓦池乡乡长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办过一件有意义的实事,而且是有求于上级主管部门的实事。
难怪昨天在瓦池小学操场上,刘凤英对他说的话,不会喝酒,怎么搞得好方方面面的关系呢。看来,无论是个人,还是一个单位,都存在有求于人或是有求于单位的事,这样就不可避免的和其他人或单位发生关系。
陈重生才从学校初入社会,对这方面知之甚少,他感到,光有一腔热血去干工作还不行,还需腾出时间和精力去低声下气,求爹爹告奶奶。
他有些了解了做学生的单纯,步入社会的复杂。
陈重生把钱四叫到自己办公室。
“小钱,明天陪我去一趟县里。”
“好。”
陈重生从裤兜掏出他所有的钱,扔在办公桌上,“你帮我清一下,多少,看够不够买辆自行车?”
“乡长,您买自行车干什么?乡政府不是有嘛。”
“我大妹陈重如要去跑生意,我答应送他一部新自行车的。今天拖到明天,明天拖到后天,我担心她都不信我了。够不够?”
“乡长,您这里只有八十多块,肯定不够,凤凰要两百多,永久的也要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