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然他也不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
陈重生再一次把手搭在黄自强肩上时,黄自强没有了反抗,只是哀声叹着气。
“强子,有问题,我们来解决。”
黄自强推开陈重生的手,“你少在这这里假惺惺,我还还不知道,你你们官官相卫。”
“官官相卫,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如果他是错误的,我们是绝不会支持的。强子,他们怎么你了?”
“他妈的蔡蔡瞎子,还要下药,毒死老子的鸭子,你叫他试试一下,看谁死在前面。”
“蔡瞎子,是谁?”
“治保主任。”
陈重生马上就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刘金海他们没有耐心细致做黄自强的工作,而是采取简单粗暴,甚至恐吓的办法,以期想让黄自强就犯。可他们不清楚黄自强对他精心呵护的鸭子,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这些鸭子不仅仅是他的生财之源,更是他生活的一种寄托。
“他们没动手吧?”
“他们一个个,拿着棒子,还有镰刀,冲进我屋里,要不是我媳妇挡着”
“谁领头?”
“蔡瞎子。”
陈重生知道,蔡瞎子一个治保主任,还有他手下的几个人,谅他们也没有这么大胆子,毫无疑问,他们是受了刘金海的唆使。
刘金海可能因为卡在了黄自强这里,工作没有办法继续推进,才采取了这种不合规不合法的鲁莽举动。
他也是担心乡里问责下来。
池清明在全乡干部会议上把话挑明了,又说得狠,谁要是在挖渠、移居的问题上出了岔子,他不但要拿他是问,还会翻脸不认人。
下面的村干部,谁也不敢消极怠工。
高压之下,他们也会什么法子都使得出来。
陈重生既赞同池清明的做法,也有点忧虑。
现在金安村黄自强的问题还真是挺麻烦的。
黄自强有合约在手,况且他还交了钱,而挖渠工作是乡里的统一布署,刻不容缓。
陈重生也是难以决断。
“强子,我先回去了。”
“重生,晚上就在我这里吃一口,咱俩喝一点。”
陈重生一听喝酒,还心有余悸,“不了,不了。”
陈重生一回到家,陈重如就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哥,爸天天念叨你。”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