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到癞子家,人去楼空,很显然癫子他们一伙人,从刘凤英家里偷走了钱,逃之夭夭。
"我说错没有,不是他们偷的,他们怎么会跑,人都不见了?″
刘凤英逻辑清晰,应该说,现在的陈重生相信了。
他之前还自信满满,以为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几个玩劣的人教育得服服帖帖了。他也是因为他们态度诚恳,切实保证,陈重生才信了他们。
他还为二狗子、三狗子白送四十块钱的路费,想起这个,他就觉得憋屈。
看来他是自信过头了,他们几个人远不是他几句话就能说服的,他们给他的只是一种假相,实际上是他们欺软怕硬的一种表现而已。
陈重生面对刘凤英,真的有点无地自容,"那怎么办?″
刘凤英无奈地说:“现在去追他们,那也追不上了。”
“对,追,马上去追。你快些叫人,我们分头去追。”陈重生调转车头。
刘凤英站着一动不动,瞅着陈重生。
“走啊,去追。”
“追什么追,重生,你不是糊涂了吧。”
“怎么?”
“往哪里去追,四通八达的,再说这么晚了,上哪里去找人呀。”
“如果他们往县城去,那就只有一条路,我骑自行车快,应该可以追上他们。”
“要是他们不往县城去呢?”
陈重生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那你说怎么办?”
刘凤英完全是一头雾水,没有了主意。
陈重生想一个,刘凤英否一个,陈重生反而犹豫不决了,“那你说,到底怎么办?”
“你往县城去追吧,兴许可以追得到。”
“那我去了。”
“重生,就算是你追上了,他们是三个人,你对付得了吗?”
陈重生不想再听刘凤英这样畏畏缩缩、纠缠不清了,他头脑里甚至闪过一丝念头,她会不会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他必须马上离开她,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行动。
陈重生踏上自行车就走了。
秋天夜晚的风,有了许多的凉意。
陈重生拼命踏着自行车,一路追赶,就仿佛癞子他们就在前面似的。
陈重生一直追到乡政府,追到唯一通往县城的一座桥上,也没有见到癞子他们一伙人的人影。
他知道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