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为你妹妹的事来,多大点事,还让你亲自来。”
“刘村长,您的意思是,没问题?”
刘金海猛地一扬酒杯,“肯定没有问题呀。你乡长都招呼了,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陈重生连连摆手,想纠正他一下,“不,不,我不是以乡长的名义来的,我是以陈重如的哥哥的名义来的。”
“一样,一样,都一样。”
陈重生据理力争,“那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乡长是你,陈重如的哥哥是你,不都是你嘛。”
陈重生本想澄清一下,结果还把自己绕进去了。
陈重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但他还是得跟他说清楚,这不是私对私,是私对公,“刘乡长,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刘金海又是哈哈一笑,“好说,好说,反正金安小学那块地方,空着也是空着,乡长你看着给就是了。”
“那怎么行呢,一码归一码,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你说该是多少钱?”
刘金海又把问题甩给了他,陈重生感觉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恐怕十个脑袋都不够用。
“刘村长,你还是跟村委会碰个头,商量一下,拿出一个方案来,再跟陈重如签一个合同。”
“乡长,好,我一定照办。”
陈重生匆匆地离开了刘金海的家,一路上,他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总感觉刘金海的话里,还是像他在给刘金海下指令。
看来,他的这种特殊的身份,想不让别人误会,实在是太难了。
陈重如在她家门口的一条路上,焦急的等着陈重生,她看见一个朦朦胧胧人影过来,就飞奔了过去。
“哥,怎么样?”
陈重生情绪低落,爱答不理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等你呀。”
陈重生一肚子苦水,很想找一个人倾诉。他瞟了一眼他大妹,跟她好像也说不着。
在家门口,陈重生停了下来,“重如,你明天去找他们吧。”
陈重如知道她哥把事办成了,霎那间,欣喜地跳了起来,“谢谢哥。”
“唉,唉,重如,你想清楚没有,你把金安小学租下来了,办一个厂,你拿得下来吗?”
“哥,那你就不要管了,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