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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刘凤英?”
“我就是,您是哪一位?”
丁科长亮明身份,“我是县委组织部的,找你有一点事。”
不会是为那笔钱的事而来吧?
刘凤英恭恭敬敬把丁科长请到办公室。
“我刚才去你家了。”
刘凤英战战兢兢地说:“我妈都跟您说了?”
“说了。”
“您不用说了,那笔钱,我赔。”
“我不是为那笔钱的事而来。”
“您”
“有人跟我们反映,你和陈重生有不正当关系?”
“什么不正当关系?放他妈的胡狗屁!我们俩清清白白。”
丁科长压压手,示意她别激动。
也许他的问话有问题。
“我跟陈乡长是上下级关系,我们又是同学,接触多一些,不是很正常的嘛。”
“是,是。陈重生有没有对你不怀好意?”
“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我还巴不得呢。”
“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在造谣?”
刘凤英脱口而出,“还能有谁?只有他,刘金海。”
刘凤英说起了陈重生如何阻止刘金海的母亲下葬的事。
丁科长颔首点头,“我清楚了。”
天已经黑了,老丁还没有打来电话,张之洞就有一点坐不住了。
老伴陈秀芬埋怨道:“老张,你怎么回事?像丢了魂似的。吃饭,吃饭。”
陈志霞出来挽起她爸的胳膊,“爸,遇到烦心事了?”
张之洞看了一眼陈志霞,就差说了,还不是为了你。
“你跟你妈先吃吧。”
张之洞依旧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丁科长推着自行车刚一进院子,张之洞就迫不及待,“你个老丁,你怎么不先打一个电话来?”
丁科长支住自行车,也不回答张之洞的问话,一个劲地问:“酒,酒呢?”
张之洞轻轻地摆了摆手,丁科长在门口瞄了一眼,他媳妇和丫头都在家,一切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