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扯了一下丁科长的衣襟,低声说道:“走走。”..ćőm
俩人悄悄的出了院子,来到清风巷子里。
陈重生这件事,张之洞明显有不让丫头知道的意思,那丁科长在陈重生那里听到的陈志霞就是他丫头无疑了。
张之洞一路上缄默不语。
到了巷口,丁科长沉不住气了,“老张,你怎么不问我?”
“还用问嘛,都写在脸上。还像一个年轻人,一点城府都没有。”
“我在你的面前,用不着藏着掖着。”
结果已经有了,张之洞还想知道一些细节,“老丁,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是知道了,你带回的是好消息。”
“想知道?好办佛祖心中留。”
酒肉穿肠过,这是老丁在跟他对暗号,张之洞自然明白,“你这是在假公济私,好好,下不为例啦。”
张之洞带老丁进入了巷口一家小馆子。
老丁喜滋滋地招呼老板,“一人三两酒,一碟花生米,吵两硬菜。”
俩人找位置坐下,边吃,边喝,边聊着。
“老丁,你觉得,金安的那个刘金海,有没有胆子来做这个事?”
“陈重生那个小子挡了人家一道,刘金海一时气愤,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下子。”
“这是恶意诽谤,泄私愤,性质很严重的。”
“是,是。老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刘金海?”
“你明天给瓦池乡的池清明打个电话,叫刘金海到组织部来一下,你亲自跟他谈一谈,看他态度如何?”
“好。老张”
老丁本想还跟张之洞聊一下陈重生和他丫头的事,但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显然这种私人的话题,在谈工作的时候说,是不太合时宜的。
找一个单独的机会,专门谈这事是可以的。
刘金海得到消息,说县委组织部找他,人立马就蔫巴了。
组织部在他的心里,是专门管理干部的系统,是高大上,特别神圣的。
他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给组织部张部长的信是他写的,信也是他亲自送到县委的。
他不是匿名吗,难道他们比公安机关还厉害,这么快就查到他了。
完了。
他开始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