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琢磨,是不是这个理?”
陈重生觉得胡子大伯分析得鞭辟入里,头头是道,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大伯,您说得太对了。我该怎么做呢?”
“你不要去低声下气的去求他们,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不冷不热,慢慢地等。”
“等?等到什么时候?”
刘金山胸有成竹似的,微笑着,“等到花儿开了,月儿圆了。”
“大伯,我还有一事要请教你?”
刘金山像早就知道似的,“你今天来县政府,是来求什么人的吧?”
陈重生就感觉胡子大伯像他肚子的蛔虫,他不得不老实承认,“我本来是想找崔副县长的。”
“我一猜,你恐怕也只有来找他,崔副县长正好管你嘛。刚才在大门口,那几个人,恐怕跟你一样吧。”
陈重生着实叹服,“这您也知道?”
刘金山洋洋得意,还吹牛自夸起来,“大侄儿,我告你,我就是山中卧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知道你现在遇到了棘手之事。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您可要跟我指点迷津哦。”
“你说说看。”
陈重生说起了春风化工厂之事。
陈重生发现胡子大伯脸上呈现出了不易觉察的恼怒,眉头也皱了起来。
胡子大伯大口喝着酒,沉默不语。
突然,刘金山很严肃地说:“陈重生,我告你,老百姓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这就是你现在、将来的为官之道。”
“大伯,我该怎么办呢?”
“你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你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你是农民的儿子,这就是你的根,你的本,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你答应我?”
“大伯,我答应你。”
刘金山端起酒杯,“来,碰一下。”
陈重生和胡子大伯再一次碰杯,他不胜酒力,没有继续再喝下去,把酒杯搁在小桌子上。
“你要是真心的从老百姓的角度去想问题,去做事,就不怕犯错误,你的为官之路,肯定就会走得很远。”
陈重生虽说也是这么做的,但胡子大伯所说的这些,在头脑中并不清晰,现在经胡子大伯一点拨,他才如梦初醒,醍醐灌顶,心里一下子敞亮多了,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去做了。